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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也已经深了。猫猫明天还得当差,壬氏也是。就算叫他休息别做事,他恐怕也不会听。
得在明天……不,今天差事结束后备齐器具与药品等,重新做治疗。
最大的问题是,壬氏能在日常生活中藏好伤口吗?
「还有更衣,总管一个人做得来吗?」
「别把孤当成小娃儿了。」
「是谁每次更衣都要人帮忙?」
猫猫拿白布条沾上抽屉里的酒精,盖在伤口上。碳化的皮肤有股独特的气味。
(晚膳来份烤肉好了。)
「喂,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说。」
她一用酒精替伤口周围消毒,壬氏就皱起了脸。
「请总管忍忍。喏,随便拿条被子咬著吧。」
猫猫掀掉床上的被子,塞给壬氏。秀丽的容颜一脸厌恶地把被子推开。
「会咬到舌头的。」
「不会。」
壬氏不知道在想什么,倒向猫猫身上。他小口咬住了猫猫的肩膀。
「请不要这样,会害我手滑的。」
「唔。」
可能是回答吧。隔著布料的牙齿触感没了,但姿势没变。只有衣服被拉扯的感觉还在。
「请不要把口水沾到我衣服上。」
「唔嗯。」
听不出是答应还是拒绝。
猫猫决定不用跟他客气,把刮勺抵在碳化的皮肤上。耳边响起模糊不清的声音,但她淡然做完该做的处理。
(这个声音,绝不能让别人听见……)
紧抱猫猫背后的手,力气越来越大。猫猫一边觉得很难做事,一边却也只能把差事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