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军师的命令才勉强过来,但你没那权力处罚我们」。
「好吧,来看看该怎么办吧。」
他们准备一次一人,向三胞胎分别问话。
总之第一人已经来了,得开始问话才行。
猫猫用墨水沾湿毛笔笔尖,准备把听到的话尽量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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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中好像是有些误会,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首先谁会对十四岁的小姑娘出手啊。凭什么怀疑到我头上来?
嗯?问我五天前人在哪里?
当然是当完差之后,就到街上蹓躂去啦。不过是想喝一杯嘛,这有啥稀奇的?
我想喝点便宜的酒,于是就往南边去了。那儿有家店在卖便宜又可口的葡萄酒。
我没走到烟花巷,那里不是喝酒的地方。更何况女人就是会这样血口喷人,我可惹不起。
打雷?
喔,你说那场大雷啊。我记得很清楚啊,因为雷声相当大。
好像是打在京城附近呢。先是天空一亮,半晌后就响起了好大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雨势后来也变大了,我一直待在酒肆等到雨停。
问我那是啥时?
就在傍晚钟声响起的时候啊。首先天空一亮,接著钟声响起,随后就是雷声了嘛。
对,所以这事跟我无关。不然你去问酒肆老板怎么样?
反正是两个弟弟当中的一个干的,随便你怎么处置。
不过呢,要是没凭没据地赖到我们当中的一个头上,会有什么后果自己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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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是长男。如同事前听说的,生了一张端正的脸。只是脸色很差,偶尔会阵阵抽搐,答话时拳头握得紧紧的。此人嗜酒,不知是宿醉,还是因为紧张而使得身体不舒服。
但问题回答得清清楚楚,一副他哪里知道谁是犯人的口气。
猫猫火冒三丈,却还是把内容写了下来。
阿爹摸著下巴沉吟,在想事情。
其实不用猫猫或书记官做纪录,阿爹一定也能一字不漏地默记下来。他就是如此优秀。
同一张脸接在长男之后进来,不过脸色很好。看看文书,知道接著来的是次男。看来是简单好懂地依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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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给人平添麻烦。在我当差时把我叫来审问,如果我不是犯人,你们怎么负责?
好吧,总之我是确定无罪,要问什么就快点问一问放我回去吧。
不就是想知道五天前我人在哪里吗?我那时正好不当值,于是就去骑马跑了一下。第二天还要当差所以没过夜,傍晚就回来了。
咦?问我去了哪儿?离京城没多远啦,看起来天要下雨了,所以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累了,所以一回到家就上床睡觉了。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吧?只要知道我老子是谁的话。不,我看你不知道,否则不会这样把我叫出来吧。
有没有人能给我作证?
你这问题是白问,我家佣人说的话你又不会信。想也知道你会挑毛病说是我命令他们撒谎。
就是这么回事。
我的房间在正房以外的厢房,所以八成没人注意到我。
问我傍晚钟响时在干什么?
喔,那个啊,就是打雷的时候嘛?后来雨下得好大,实在伤脑筋。
吓了我一跳呢。先是天空在钟声传来时一亮,然后响起了好激烈的雷声。
敲钟的人一定也吓到了吧。毕竟站在那么高的地方,难保不会被雷打到嘛。
很遗憾地,这好像只是我白操心了。
好了没?
我要回去当差了。
还请你查清楚,到底是老哥还是弟弟干的。
不过当然是不能搞错的,所以你可得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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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挑衅的语气。对方自始至终都挂著把人当傻子的笑脸。猫猫瞥到那人的掌心长茧。既然是武官,练剑或是骑马会长几个茧并不奇怪。
猫猫半睁著眼,又把内容写了下来。
阿爹再次一边点头,一边转动指尖。
她只希望能早早结束这场闹剧。
阿爹开始审问第三人,也就是么子。
不用说又是同一张脸,猫猫看到有点腻了,但得忍耐。来者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不好也不坏,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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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我是最后一个?都怪老哥他们不肯早早认罪,害我得倒这个楣。
唉,可以赶快问完吗?我今天已经没差事了。
问我五天前人在哪里?我整天都在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