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听说了。」
「那你应该明白吧?能不能想想办法,证明她是无辜的?」
猫猫听懂了马闪的意思。只是,有一点令她在意。
「我无法与娘娘见面。对方要我找人代替。」
既然是因为私通嫌疑受到软禁,要与男人见面想必很难。
虽然如此正合猫猫的意,但有件事令她挂念。猫猫试著坏心眼地问了一下这个勇猛鲁莽的男子:
「这是壬总管的命令吗?」
「……是我的判断。」
「这样呀。」
猫猫觉得果然事有蹊跷。只是在骑马时不便惹恼对方,所以目前先保持沉默。
里树妃已从日前那座宫殿迁到了别处。相较于之前还是当成嫔妃看待,住在邻近后宫的宫殿,如今则被移往西侧。那里与其说是宫殿,倒比较像是一座塔。虽然类似寺院宝塔,但规模相当大。六角形的建物上有著层层重叠的屋顶。尽管色彩比较黯淡,但因此增添了浑厚感。围绕四周的大树也加深了此一印象。
以一栋建物而论是过度气派了,但供嫔妃起居的话却给人极其朴素的印象。
最重要的是,入口处还有些粗野的男子监视著。
「在女皇时代,违逆她的权贵显要都被带到了这里来,假称他们患了不治之症,需要接受最新的医术治疗。先帝的哥哥们罹患时疫之时,据说也被带到了这里。所有人都在这塔里殂落了。」
(原来是个不祥之地。)
猫猫差点说出口,但憋住了。一听到这种轶闻,严肃庄重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变成了一座普通的阴暗牢狱。
(是皇上这么下令的吗?)
她还以为皇上总是用他的方式在关心里树妃。
「只要推翻现有证据,里树妃就能出来了。」
换言之他是希望猫猫去听听里树妃的说法,以找出真相。
这点与猫猫的意见不谋而合。
但是只有一件事,她必须确认清楚。
猫猫拿掉盖在头上的手巾,目光坚定地看著马闪。
「小女子会照马侍卫说的做。即使是我,也觉得里树妃受到这种对待太不公平。」
猫猫多少也有一点感情。起初她以为里树妃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小公主,但目睹过好几次她的桃花薄命后,实在无法不同情她。
猫猫多少帮著里树妃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她以前在后宫当差时,碍于玉叶后的面子而不能插嘴管太多,但如今不同了。
可是马闪又是如何?
「这不是壬总管的命令,而是马侍卫的独断对吧?」
「正是。」
「侍卫有理由这么做吗?」
猫猫会这么问是理所当然。由于太过理所当然,即使她一直挂心,却没能问出口。
「一位无辜的嫔妃落入囹圄,想救她不是必然的吗?」
「侍卫何以知道她是无辜的?」
猫猫清楚明白地说出来。
里树妃与马闪,应该是上回旅途中才初次见面。也许在游园会之际见过对方,但不曾说上话。
两人于旅途之中没打过几次照面,只有在被狮子袭击的那次才正面看到对方。他们俩也没交谈过,马闪都还得向猫猫问里树妃的事情。
为了这样的她,马闪未接受命令就擅自采取行动,能是为了什么?
(拜托别这样好吗?)
世上有些人,就是会做出一见钟情这种麻烦透顶的事来。他们不管双方是什么性情或身分,就只看长相,而且是近乎出于直觉地爱上对方。
猫猫敢断言,马闪现在正是受到这种给人找麻烦的感情所推动。换作是平素的马闪,即使多少有些感情用事,但应该还懂得身为壬氏随从的分寸。独断专行地主张里树妃无罪,已经超出了他的职守。
而且猫猫另外忠告他一件事:
「纵然查出娘娘无辜,她还是得回后宫的。」
「……我明白。」
她是马闪绝对碰不得的高岭之花。马闪真能仅仅暗自思慕就结束了吗?
「……那就好。」
猫猫还有很多话想说,不过就先点到为止吧。猫猫也不想趟浑水。
偶尔有些客人也是如此。他们会对娼妓一见钟情,为此赔上了积蓄整日流连。钱断情也断,有些男人不懂此一道理,会恶骂变得冷淡的娼妓,或者是恼羞成怒地要杀人。把闺房弄得血迹斑斑惨笑的男人看了十分骇人。
如果真爱上她们为了接客而睡眠不足,用化妆掩饰黑眼圈的容颜的话,猫猫希望他们可以贯彻始终。那些因为没看清真相而来批评对方的人,猫猫倒觉得要怪就得怪他们滥情。
猫猫看向马闪,希望他万万别做出那种傻事。
「我明白。」
马闪语气沉重地重复一遍,像在劝说自己。
猫猫一面以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