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大约三十年前,京城里一名娼妓生下了客人的孩子,此物正是孩子的父亲给她的。玉牌后来为那娼妓生下的女儿所有,日后又因为一些原因而托给了月君。」
「原来是这样啊。」
天佑他爹深有感慨地细看翡翠牌。
「猎师想见见那女儿吗?」
猫猫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但还是试着一问。虽不知天佑他爹的哥哥流落何方,但他的女儿毕竟是这位猎师的侄女。
「不,我想还是不见的好。」
「为什么啊,我很想见见她耶──那不是我的堂姊妹吗──」
没人理会天佑的诉求。附带一提,这次由天佑他爹代替李医官一拳捶在他脑袋上。
「真乃一段奇缘。」
壬氏手指滑过翡翠牌上的刮痕。两块翡翠牌合在一起,刮痕形成横线与斜线多条交错的图案。
猫猫观察翡翠牌,觉得刮痕看起来有点奇怪。
「猎师受伤的医药钱与烧掉的家宅我会赔偿。除此之外,我也会替你向那些胡作非为的人索讨金钱,弥补你受到的骚扰。」
「大人为草民做这么多,草民实在不敢接受。大人不如只答应草民的一个请求就好。」
「你想求什么?」
天佑他爹做个大大的深呼吸。
「想请大人找出家兄过去寻找的秘宝,并将其销毁。」
猫猫当下没能立刻听懂这句话。等到「秘宝」二字在脑中回荡,身体才终于能够行动。
「秘宝!」
猫猫两眼发亮。
「那东西,那东西莫非是《华佗之书》?」
「正是。」
「哦哦哦!」
猫猫迈着大步逼近天佑他爹。
「好了好了,你且等等。」
猫猫被壬氏抓住衣襟,当成猫儿似的拎起来。
「不是已经毁于适才那场火灾了吗?」
猫猫摆动着离地的双脚问道。
「没有,草民不知秘宝藏在何处。家曾祖母在世时好像将它藏了起来,但东西似乎不在家中的任何一处。不过家曾祖母留下翡翠牌与遗言,吩咐我若是东西可能落入不解此物价值之人的手里,就索性将它烧了。」
「就是因为这样大伯才会离家出走吧?」
「你少说两句。」
天佑再次吃拳头。
一旦《华佗之书》面世,依其内容必然被列为禁书,医学相关记载却值得期待。
「可有能循线追查的地点或物品?」
壬氏一面把猫猫慢慢放下,一面询问天佑他爹。
「恐怕没有。不过,草民听说家曾祖母极少离家远行。」
「那就是藏在近处了。」
壬氏沉吟道。
马闪似乎也在思考,天佑左顾右盼,观察四周。
虎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走出了帐篷,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令曾祖母大致上能走得多远?」
虎狼拿了附近地区的地图过来。图上画了河川、林子与附近村庄等几个地点。
「家曾祖母似乎与家兄说过几次,只是草民懂事时,家曾祖母已经过世。不过就算走得再远,我想也就这个范围吧。」
天佑他爹指到林子一带与附近的村庄。
「最多也就是把打到的禽兽毛皮或肉拿去批售罢了,再来就是采买生活所需。」
「我想也是。」
从他曾祖母的遗言听起来,位置必然不出生活范围之内。
(假如要藏在熟悉的近处,会是哪儿?)
猫猫看看翡翠牌。
「嗯?」
「怎么了?」
「东西借小女子一用。」
猫猫把断裂的两块翡翠牌放在地图上。两块翡翠牌合成了长方形,长宽比例约与林子的南北、东西比例相符。
猫猫看看翡翠牌上的刮痕。牌上划出了横线与斜线,这些刮痕从刚才就一直让她在意。
(莫非……)
「有笔吗?」
「请用。」
虎狼递来一枝毛笔,猫猫粗鲁地抢过来。
「这林子里有好几棵大树吧?」
就是适才天佑当成路标的那些树。
「有。」
「树龄都不只数百年了吧?」
「问这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