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其他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从事陪酒的工作,还有生育的问题,就是绢枝女士不办结婚登记的理由吗?」
佳菜子对仍撇著脸的良藏问。
「她已和我们没有瓜葛,不方便谈论。」
「您不用担心,我们得到对方的同意了。」
「连她现在的丈夫都不知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佳菜子和良藏大眼瞪小眼。
「绢枝女士和她丈夫已没有时间,必须尽早通知她的亲人。」
由美的语气有些著急,彷佛随时会危及性命。
「你这样说我更困扰。关于绢枝姊的过去,我几乎一无所知。毕竟她没有住民票,也不能在银行开户……她根本没有户籍。」
「没、没有户籍!」
佳菜子不由得惊呼。
「她没有户籍,我们也吓了一跳。」
「为什么她没有户籍?」
佳菜子并非询问,只是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
佳菜子听过有些人住在日本却没有户籍,但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样啊,所以他们才没有去办结婚登记。我知道了,谢谢您愿意告诉我们这么难以启齿的内情,感激不尽。」
由美伸出双手各以三指轻触榻榻米,低头致谢。
「佳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她转头对佳菜子说完,便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