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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初白有隐情这件事保持沉默不就好了吗?
结城本人反而更想听初白亲口说出这些事,所以自己就该乖乖闭上嘴才是。
她却把这件事告诉结城了。而且明知道这样做会给考完试后想好好庆祝的两人泼冷水,她却还是说了。
如果结城心里有些不安,导致他跟初白的关系出了问题,自己是不是就有乘虚而入的机会?
这是什么可怕的想法,要不要脸啊?
『对女人来说,爱情是最重要的。翔子,你是我的女儿,迟早也会明白这件事。』
脑海中再次闪现出母亲这句话。
闭嘴,你这个贱人……大谷虽然想这么说,但她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根本没资格咒骂母亲。
「因为我也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吗?」
大谷不禁露出苦笑。
如果用输血把体内的半数血液抽换掉的话,这种劣根性是不是就能改善一些──当她心中浮现出这个想法时。
手机发出了通知音效。
是帮忙调查初白的国中同学传来的。
大谷打开讯息一看。
『虽然学校里没有叫初白的学生,但好像有个高一生从两个月前就没来上学了。她有一头乌黑长发,感觉很可爱。』
大谷确定那个学生就是初白。
于是她拨了通电话给那位国中同学──直美。
响了几声后,对方接起电话。
『呀呵~大谷,好久不见~』
电话另一头传来相当轻快的嗓音。
这个女人可是对重口味○辱题材的色情动画废寝忘食的重度爱好者,实在不能小看。
「直美,感觉你也过得不错嘛。至于我请你调查的那个学生,我猜应该就是她没错了。可以把详细情形告诉我吗?」
『好唷~了解了解~』
于是大谷听直美转述了初白在校期间发生的事。
由此听来,确实没有霸凌的问题。正确来说,是初白在一次霸凌事件中表现得相当异常,结果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了。
「……这样啊,谢谢你帮我调查。」
『没什么啦,这样你就欠我一份人情喽。』
拜拜~
说完,直美就挂电话了。
「……这样啊,我猜得果然没错。」
初白受伤的原因,已经可以排除霸凌这个可能性了。
而且大谷当面跟初白聊过后,也知道她并没有那种会自残的精神疾患,反而是心灵相当坚强,坚忍刻苦的人。
从她不谙世事和恋爱新手的感觉来看,过去应该也没有校外的朋友或男朋友吧。
那就剩下……
「父母亲吗……」
大谷当然也想过这个可能性。
但大谷毕竟也是在与暴力无缘的家庭中长大的人。优太自然不用说,连那个贱货也不是会诉诸暴力的人。
或许这就是大谷一直把这个可能性排除在外的原因吧。
「虐待啊……原来她也是受父母亲摆布的孩子……」
「翔子,你说谁被虐待?」
听到这个声音,大谷抬头一看,发现藤井站在眼前。
藤井的表情虽然像平常一样吊儿郎当,眼神却十分严肃。看来他认定大谷刚才那句话跟朋友结城和初白有关吧。
可以把详细情形告诉我吗?──他的眼中隐含了这股言外之意。
◇
大谷和藤井走进常去的家庭餐厅。
点了饮料吧畅饮方案后,两人便入座。
「……原来如此。」
听了大谷的说明后,藤井点点头。
「虐待啊……我顶多只有小时候恶作剧的时候,被老爸揍过一次而已。怎么说呢,感觉像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对啊,我也是。」
「在相反的意义上,结城可能比我们更难想像呢。」
「……什么意思?」
「结城他爸是为了教育而乐于体罚的那种人。他可能无法想像『不带教育意义的单纯家暴』是什么意思吧。」
「嗯,虽然我没有实际体验过,但确实会有这种感觉呢。」
「而且结城国中参加的棒球俱乐部,就是因为有个孩子被霸凌致死才解散的。真要说的话,他应该比较能理解霸凌的意思。」
藤井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
「咦?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那家伙……居然还有其他更悲惨的过去吗?」
「是啊。我的麻吉跟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