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阵子就退了部。本乡同学给一度痊愈过的右拳再一次缠上绷带,经常不来上学,即使偶尔到了学校也不会和广田同学对上一眼。
渥美同学则没有再回到学校来,转学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并不同情广田同学一伙人。因为他们不仅是对播磨同学,而且对其他人也没有表过一丝歉意。
但,祈和我不同。
她在我房中的寝床与我并着坐下,当聊到广田同学一伙人时。
「广田同学他们对播磨同学所做的事是不可原谅的。但,我希望他们都能幸福」
「可明明他们甚至没向播磨同学道过一声歉啊?」
「我当然是希望他们可以好好面对自己犯下的过错。不过,两件事应该分而别论」
我虽并不完全认同祈的话,但因那为祈祷而握起双手的身姿,我的胸腔之中急速膨起了热意。
假如祈还拥有血肉之躯,我就能触碰到这双手。
但是这颗高尚到会为广田同学一伙人的幸福而祈祷的,唯独我才能看得见的星星,纵使我如何伸手以求也无可企及。
「怎么了,理人君?」
「没什么啦」
如果不让自己的视线逃开到窗外,我便无力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