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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会自己动手做。」
板娘说明完毕时,小盘子已经一扫而空。
「昨晚开心吗?」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别看我这样,我深受女仆们喜爱喔。」
板娘扬起嘴角一笑。
「所以,结果怎么样了?做了吗?做了吧?你老实说喔。」
「没做啦,而且有人碍事。」
「三个人相亲相爱不就好了。」
「因为跟自己没关系就乱出主意。」
「那当然。」
哼哼──板娘哼笑。
「真没办法。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不需要。」
「好了好了,这种时候就交给我。」
板娘端走托盘,离开房间。
※
那天我也提早收工。
仔细清洗身体,换上连身裙睡衣──读了一点向席翁借来的书。
然后前往克罗洛大人的房间。
我心跳加速地打开门,只见克罗洛大人躺在床上。
蕾拉不在。我松了一口气,在床缘坐下。
然后凑近看克罗洛大人的睡脸。那是像孩子一样纯真的睡脸。
说到这个,他只比我大一岁而已。
因为他莫名沉著稳重,感觉好像比我大更多岁──
我和这家伙的差别是什么呢?身分地位?性别?还是,从军经验?
我凑近他的脸,凝视著他右眼的伤。
「你,其实醒著吧?」
「我睡得正熟。」
克罗洛大人懒洋洋地坐起身子。
「右眼,是怎么了?」
「问得真唐突。」
「哪、哪有,我从之前就想问了,只是没机会而已。」
只见克罗洛大人忧郁地用手指抚摸右眼的伤。
「三个月前神圣雅鲁哥王国攻打过来。虽然击退了,但挨了敌兵一剑就变成这副德性。」
「那名士兵那么强吗?」
「是我很弱。毕竟,我连剑都来不及拔。」
克罗洛大人再次抚摸右眼的伤。
「捐钱给黄土神殿,是因为想治好那个伤?」
「我不打算治好伤喔。」
克罗洛大人叹著气说道。
「我的命令导致许多人丧生,也有部下苦于后遗症。怎么能只有我自己治好眼睛。」
「……这样啊。」
我从短短的对话发觉,克罗洛大人不适合当指挥官,不对,是不适合当执政者。
我犹豫著该说吗──最后,将忠告吞回肚里。
「你来做什么?」
「来、来拿枕头。」
「怪了,我以为你是来继续昨天的事喔?」
我心虚地绷紧身体。
「总之,坐下吧……坐地板。」
「你、你、你是笨蛋吗?我不是说了,我只是来拿枕头而已!」
我一边抗议一边服从克罗洛大人的话。
克罗洛大人投来宛如怜悯的视线,轻轻地摸我的项圈。
被摸到项圈的瞬间,一股颤栗爬上背脊。
「你、你别、别动粗喔。不许亲吻,也、也不许插进来。」
我试著拒绝,但只要克罗洛大人有心就能硬上。
假如,克罗洛大人硬上──只是想像遭到蹂躏的自己,下腹部就开始发热。
「我不会喔。」
「……是吗?」
我小声低语。
「我、我并不是觉得扼腕喔!」
「原来是那样。」
「就是那样!」
「……」
克罗洛大人若有所思地陷入沉默,我忸忸怩怩地夹紧大腿互相磨蹭。
啊啊,他将会对我做什么?
「请你学动物叫好了?」
「那、那点小事的话,狗、猫、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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