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办了正式的拔除仪式,然后跟委托人说没事了,可以整修房子了。]
[这……]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叫委托人整修房子呢?]
[我也这么想。可是晴明说,委托人想求个心安,所以举办个正式的仪式非常重要。]
求个安心后,委托人就会付钱,晴明就把钱收下来。
[该怎么说呢,委托人会觉得阴阳师来做过种种仪式,问题就解决了,这也是阴阳师的重要任务。其实,不只晴明,吉昌和吉平他们也会接这种工作。]
昌浩目不转睛的盯着朱雀说:
[我一次也没接过。]
[那当然啦,晴明都是让你做真的很困难的工作。]
[咦咦咦?]
昌浩不由得大叫起来,经过的官员都好奇地瞥他一眼。他慌忙收敛表情,往阴阳部走去。
重新抱好工具后,他压低嗓门说:
[为什么爷爷老师让我做那么困难的工作?]
朱雀哈哈大笑说:
[因为无关紧要的案子真的很无关紧要,不能锻炼你。]
昌浩虚脱地垂下肩膀。没错,祖父就是这样的人。
一阵子没见面,都忘了祖父这种性格。
不过,这种锻炼也造就了他,芝麻小事都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
只是像这次这样,亲人发生什么事时,他还必须学着保持冷静。
再怎么积累技术和知识,没有经验都只是纸上谈兵。
成亲的事件带给他极大的省思。
[我能不能像父亲、昌亲哥那样,为成亲哥做点什么呢……]
昌浩寂寞的嘟囔着,朱雀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要不是昌浩现在带着乌纱帽,朱雀会比较想用力得抓抓他的头。
以前,安倍家的长子与次子有什么事时,朱雀都会习惯性地抓抓他们的头,表示鼓励,只是昌浩不知道而已。
天一想起这件事,怀念地眯起眼睛,依偎在朱雀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