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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跳动。这什么蠢话,想马上回嘴。但声音却卡在喉咙深处,出不来。
啊啊,他开着弯月般的口笑着。在眼前、在黑暗中,一直嘲笑着自己。
「让我告诉你吧,你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活着,很幸福吧,飘舞。给你飘舞这个名字真是有点夸张吧。是养你的先代给的吧?」
咚咚,心在跳动。喉咙结冻了,连眨眼都无法。
「因为先代死了,就可以到总领屋宅去了。他很碍事啊,所以就在睡梦中绞杀他。啊啊,对了对了,还伪装成国外的妖怪,吃了天狗的手臂对吧!天狗的肉很棒啊,吃了强悍天狗的肉的话,也可以得到力量。」
就像有冰块凝在飘舞胸口,然后扩散到全身将它囚禁一般。
这个天狗,到底在说什么。不过是废话,不断重复的无聊言语,是为了动摇自己、捣乱自己而已,不可以让他得逞。
弯月般的口嘲笑着。
───啊啊,那个天狗对你来说很重要啊,啊啊,是这样啊。原来如此呢……
如同睡着般安静的脸庞,变得冰冷的先代身躯。
是谁做的?
眼前一片昏眩。什么都不做,身体却逐渐冰冷起来。耳朵身处杂音不断响起。
「你主动来见我,真是帮了大忙。准备得不是很顺利,还有很多需要再确认的啊。」
那之后,爱宕居民出来人界的频率大幅锐减,青眼的天狗不满的说着。
为了想再干一次,他一直在等天狗的女子出来。
但是,爱宕乡里从那件事之后,就禁止女性单独外出人界。不管是多么细小的琐事,一定要有男性护卫随行,并尽速回归。
青眼的天狗嘲笑着。
「那么,如何?是不是该把总领圣域的封印解开了?」
对兴奋的男子,飘舞呢喃。
「封……印……?」
天狗眯起眼睛。
「就是啊,修行的苦行者大家都知道啊。天狗的力量是十分优良的东西,但藏在爱宕之乡中。」
那就是天狗妖力的来源,传说是从神那接收的。虽然真相谁也不知道,但从很久以前就再苦行者间秘密相传。
能得到那个的话,不用说超越魔怪,连神都可以凌驾其上。
「那被保护的场所,就是圣域。非总领不得进入,总领以外的天狗都进不了,异满神力的场所,绝对不会错的。在那里沉睡着十分不得了的力量。所以啊」
枯枝般地手指只向疾风,天狗露齿笑说。
「对他施以连总领之力都解不开的外法,让总领解开对圣域的封印,这不是你的企图吗?但是,如果妖气是自己的话,阴谋就会暴露了,所以外法是我施的。而你到异境建构出谁都察觉不到、通往雏鸟的道路啊。」
咚咚,心在跳动。剧烈的头痛和耳鸣停不下来,脑中有声音在响。
───是我啊,是我。
开弯月的口笑着。在黑暗中,那个黑暗、该不会是自己的内心?
从脸色苍白跪倒的飘舞手上,疾风滚落下来。轻小的雏鸟重重落下,发出细小的呻吟。
但是飘舞没有将他捡起来。
面具深处,白色的瞳孔逐渐变色。成妖异、耀着炯炯青光的眼。
天狗走向垂头的飘舞,他像要取走雏鸟一样伸出手,但被飘舞抓住了。
面具深处的瞳孔耀着炯炯青光。
飘舞嘲讽似的一笑。
「───对,是我。」
在突然造访的黑暗中,飘舞听到令人恐惧的声音。像多重回声般一般,从懂事前就不断听到的这个声音。
「在你之中,我什么都看的见喔。」
右手直接捡起雏鸟,飘舞站起来。
「圣域的封印还没解开,不可以拿走孩子的性命。」
天狗发出不悦地咋舌声。
「哧,亏我拼老命施加外法……!这样的话,干脆把对总领本身施好了。你的话就算对手是天狗,应该一点也不难。」
让这只雏鸟,随着痛苦被延长渐渐变得虚弱,然后动摇总领心的外法。对天狗施加的这个外法,进入爱宕地道路是潜藏在飘舞中的那个外道。
这就是外道作法、植入,还有另一个作用,他巧妙的隐藏起来,观察所有的事,有时再出来夺走身体做一些恶行。
天狗从喉咙发出笑声。
「天狗的肉很美味……。女子和小孩肉质松软,但……力量太弱了,很弱啊。伊吹的手臂不好吃,但是很棒啊……」
想起当时,天狗一脸陶醉。
因为以前在爱宕杀戮,这个男苦行者才会堕入外道成为天狗。
「我吃了很多东西,野兽、猛禽、妖怪,但都无法胜过天狗。」
然后,外到的苦行者看向自己制造出来的天狗。
「要变强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