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才行。」
稍稍停下来做区隔,朱雀眼神哀痛。
「……为了你好,腾蛇也会这样说吧。」
而且一定这个想法会是真的。
昌浩什么都忘了四的看著朱雀。喉咙如火烧般乾渴,嘴唇没办法顺利的动。
「……小怪他们会……怎么样…?」
朱雀摇摇头。
「他们跟我的基本神力就不一样,斗将的生命力异乎常理。只能赌上这个了。」
「怎么说……」
「在生命近头彷徨时,斗将平常压抑住的神力会全部解放,如果最强的两个神通力爆发的话,在异境施放外法得术师应该也会跟著异境被毁灭。」
昌浩深吸一口气。
跟著异境一起,怎么说…
「……这样的话,爱宕乡里的天狗们会……」
朱雀没有回答。
比反射性想回应的昌浩还快,飒峰悲恸的叫道。
「拜托!救救爱宕的居民吧…!除此之外我没办法了,只能依靠阴阳师得术法了!」
朱雀眼神坚决。
「不行,难道你要昌浩赌上性命吗!把我的同袍抓走、一次又一次践踏这个地方的是你们天狗不是吗!还身为外道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反对!」
朱雀怒吼的魄力,让昌浩无从插手。
在床上跪著的飒峰就这样承受著,然后深吸一口气。
「………唔……」
诚恳的飒峰的眼,眼泪盈眶。
「…的确……我们是外道……」
奇迹般的,在爱宕山间被朱雀和红莲逼退的飘舞口中也说出同样的话。
但是,言语中注入的想法、意义完全不一样。
「正是因为是外道……并没比有领导权的总领家与乡里居民的安稳更重要得事情了…」
朱雀没办法在对全心全意低头请求的飒峰说更重的话了。
「飒峰…」
叹息般低喃的昌浩耳中,再度响起被外法侵蚀的天狗悲恸的请求。
「再次、拜托你……!拜托、请救救乡里的人民、救救疾风大人吧……!」
竖起眉毛正要怒吼的朱雀,腰带被昌浩抓住了。
「……抱歉。」
仰望著回的朱雀,昌浩露出小孩子被骂的表情。
「……我、答应过了。」
要救疾风。
「之后……一定会被小怪和勾阵骂……」
一定,如果现在对天狗见死不救,到现在自己一帮人的努力到底算甚么。应该会承受他们两个到现在为止最严厉的纠正吧。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与过去最高的怒火碰撞过,所以并不难想像。
「……所以…我想就大家…。能救的话,我想救。」
结结巴巴的说著,但昌浩一步都没有退后。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成为不伤害任何人、不牺牲任何人的阴阳师。这是昌浩订定了理想,前进的目标。
朱雀严厉的凝视著昌浩,但不久就放弃似的长叹。
「……昌浩,听我一句话。」
神将对略高于自己腰际的昌浩说。
「腾蛇一直以来都没对你发火,只是斥责而已。发火跟斥责是不一样的,你分得清楚吗?」
「……是。」
垂头丧气点头的昌浩在飒峰面前下蹲。
「飒峰、抬起头。」
看著抬头的天狗,昌浩说。
「我梦见了,疾风在哭泣,小怪他们也在──在远方还看到外法师。我以为打倒了,但却没有。留有漏网之鱼,对不起。」
飒峰对低头的昌浩遥遥头。
「不是的,这次不是外法师。是……飘舞。」
昌浩和朱雀张大眼睛。
飘舞。那个天狗,为甚么?
朱雀单膝跪下。飒峰腹部的伤,是利刃造成的。
「让你受伤的人是飘舞?」
飒峰一震,无语的点点头。
「那外法也是?」
飒峰对著个问题摇摇头。
「我不知道……。是不是飘舞做的,我不清楚。」
昌浩和朱雀互看一眼。
本来是以为没将外法师收拾乾净,而受伤的外法师盛怒下对爱宕居民施加外法。但是事情发展遥遥超乎他想像。
飘舞曾说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