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那家伙深不见底。」
「的确难以相信,如同大酒缸一般不可思议呢。」
「话说回来啊。」
回到刚才的话题,小怪眨眨眼。
不知在何时转回来的勾阵,随便屈膝坐着,靠在岩壁上双手交叉。
「从哪时你开始听了啊?」
「飘舞的阴谋那边。」
她的视线,投向插在格子边的两只笔架叉。
小怪充分的思考该怎么用那个做出伤口。如果是使用武器的朱雀及勾阵,会用甚么角度与速度斩击,才能造成游走在生死边缘,却又可以刚好生还呢?
外法师应该是个成年男子,斩击身高相去不远的对手,比起斜斩更倾向横斩。朱雀与勾阵的看法是一致的。如果是由下往上地斩击,对方可能在地势较低处,或者对方个子较小。
又或者,那是他自己造成,故意被砍的。
勾阵询问一脸严肃低声呢喃的小怪。
「你似乎还不能理解呢。」
「别说的与自己无关似的,妳还不是一样。」
「算是吧。」
神将们,觉得现在判断是否为飘舞的阴谋还有些早。对天狗独子施外法、带出乡里,全部都有可能是飘舞计划的……
但是。
「他没有理由这样做,要理由啊。」
喀哩喀哩地搔着头,小怪急躁的搜索着理由。
例如,怀着推翻飓岚的诡意,要继承总领的位置疾风很碍事之类的。
或是,对疾风个人有甚么隔阂,非得要让他尝尽痛苦之后再夺取其性命。
还是,看到外法师得凶行,图谋着甚么。
不管是对昌浩或是神将。他都散发着超越常理狂气得憎恶,是因为天狗凄惨的经历作祟吧。
这样想起来,一个一个假设都不成立。没有办法找到可以解释的理由。
但是,小怪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飘舞非常奇怪。
果然是因为他判断身为外道的自己几要占有阴阳师的力量吗?
「……不,错了。」
摇摇头,小怪推翻自己的思考。
这样一来,还是没有找到一个明确的理由。
最坚强的证据就是直觉。并不是阴阳师,是小怪自己觉得飘舞很讨厌。
不想接近昌浩。只在何理的范围插手,尽量不要与他有直间的关系。
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天狗、他们是魔怪。这样做的理由,飒峰也好、伊吹也好,甚至是疾风,应该都怀着同向的想法。
但是他对其它天狗都不会提起这样的警戒心,只有针对飘舞。
嘎哩嘎哩的小怪把头皮抓破了,惹来汗毛直竖。
「没道理啊,到底为了甚么,飘舞对疾风师外法的理由!」
「还是静观其变吧。」
呆了一下,小怪深思这句话的意义,转身面向同胞。
「啊啊这样吗?这样啊。静观其变啊。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我其实没多想甚么,先不要管伊吹跟飘舞的事了。在这上面花太多心思并不是什么好事。」
勾阵说的是正确的,小怪一脸不满地闭起口。
对昌浩有善意天狗绝对是少数,要是连他们都突然感便想法,事情就麻烦了。
加诸在疾风身上的外法现在已经转移到替身身上。看到次代身体状况有改善的话,天狗们的想法也会比较温和也说不定。
在那之前他也束手无策,只能老实的呆着了。
「就算如此还是很火大啊。明明就是他把我们叫过来的,现在却连脸都见不到,还被关在这里。」
看着十分忿满滴声抱怨的小怪,勾阵一脸无奈的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