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好热
好难受
啊,好痛,痛的难以忍受
好热,就像被烈火焚烧一般
好难受,这样下去总要想点办法
这些,都是那些家伙造成的
那些家伙造成的
那些家伙造成的
这样,让那些家伙受苦、威胁他们,有何过错——
昌浩在黑暗中站着。
就像想要起床一样眨眼,昌浩发呆的环视四周。
“……这里,是哪?”
伸出手去,却什么也触摸不到。但是,笼罩着的黑暗却像黏糊糊粘上一样沉重,昌浩感到恶寒。
啪嗒啪嗒挥手,像是要挥去这黑暗的样子。不管怎么这样做,对无实体的东西不管用。
昌浩皱眉低念,拍了两下手
只是稍稍,黑暗减弱了,缠绕在肌肤上的东西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但是稍后又回复了
“这是什么……”
沉重的、皮肤上起鸡皮疙瘩。有一种心神不定的感觉爬上来,昌浩颤抖。
冷。渐渐地寒意加重
紧抱着胸,昌浩用足见确认慢慢移动。
“……嗯,这样的事,以前也好像遇到过几次……”
昌浩手指太阳穴,回忆起来
虽然完全不一样,但是应该有突然身处未见过的场所的经验。
这样的状况,大概是在梦里。但是梦和现实的边界却暧昧不明。要是在梦中被斩伤,在现实中也会负伤,要是在梦中失去性命,在现实中也会如此。
必须要注意。阴阳师做的梦和平常人的梦性质不同。
昌浩一边留神一边向前走,一时徘徊。在思考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将睡前在脑中盘旋思考的问题一个个拾起来
“给异境天狗施外法的术者吗……”
果然存在吗,虽然不能断言没有,但是没有相当的实力,很难
对,比如像安倍晴明
突然,停住脚步
对,比如那个优异的阴阳师
“——虽然这么简单,却想不出呢”
要是那个人,关于外法应该知道什么。但是不会频繁出现的,而且比起祖父到自己身边,自己到祖父身边更合道理。
“也许一定要去吧”
不知怎么想到这个,昌浩吸一口气
在自己面前,不会真的出现
摇了一下头,昌浩回过神,再次迈步
这样的梦有意义,咦睡前思考的事为契机,应该能梦见象征性的事。现在毫无线索,什么事情也好,想要得到一些暗示。
解读这个是阴阳师的工作
走着的昌浩,听到像是低低呻吟的声音,视线滑动
黏糊糊的黑暗像是蒸热一样,虽然不会下雨,但是皮肤上觉得发粘,适度很大
昌浩觉得这像梅雨的季节,气温不是很高,但是有些东西很让人烦躁
侧耳倾听,呻吟的声音时强时弱,阴阴地回响。仅仅是听到就会觉得阴郁的冥冥之声
“谁?”
昌浩低声说,向那边走去
也许是施外法的术者
梦联系着,要是想着疾风的事,也会传送到术者本人
昌浩慎重的前进,在黑暗中凝视。要是不注意地前进,让术者本人发现很危险
昌浩非常专心听着阴郁的呻吟声,那仿佛是咒歌般的语言罗列
好痛、好热、好难受
啊,好痛,痛的难以忍受;好热,就像被烈火焚烧一般;好难受,这样下去总要想点办法
就像在极端的痛苦中滚动一般呻吟,时断时续,有些地方听不清楚,即使这样,仍能感到恐怖的意念在翻卷
“外法师……”
不经意的低声说出时,呻吟突然停止了
昌浩惊讶,发生了什么
黑暗仍未散去,视野不明了
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动,而且,在昌浩的脖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滑落
也许是外法的波动,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心脏跳起来,开始敲警钟
风在流动,强硬的风打在昌浩的脸颊,不明了的视野里有什么在闪动
这样,知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