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能做的官员哦。那就是像哥哥你这样的人吗?
面对一来年认真地抬头看着昭吉的昭吉,昌浩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
也许是吧。
两人一听,脸上马上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那么,可以治好母亲吗?
佳代、太一、还有小铃姐姐都能治好吗?
被兄弟俩握住了双手,昌浩就好像被拖着似的带完往什么地方去。
因为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期待,昌浩根本说不出不知道这句话。
恐怕兄弟俩说的是那些记忆回到过去的人吧。还是说,是那些变了活人偶一样的人呢?
三人来到了乡的郊外,在一间小屋前停下了脚步。那是一间屋顶铺着茅草的小屋,没过多久,一位身材苗条的女性从里面走了出来。
兄弟俩慌忙地拉着昌浩躲进了树丛中,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举动。只见那位女性拿着水桶,向着森林里面走去。
那里有泉水。
听了昭吉的话,昌浩才明白过来。过了一会儿,那位女性用双手抱着水桶回来了。看着她就这样走进小屋里的背影,弥助小声地嘀咕道:
那就是我们的妈妈。可是,她已经不记得我们了
一定是祠堂的妖怪把妈妈变成这样的。
听见很不甘心似的颤抖着肩膀的昭吉这么一说,昌浩就反问道:
祠堂的妖怪?
两人都用力地点了点头。
在乡的郊外有一个石砌的祠堂。人们一直认为绝对不可以靠近的那个祠堂,在前几天突然崩塌了。
长老说过,在很久以前有一个白色的天神把恶作剧的妖怪封印在那里了。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靠近。
母亲和佳代倒在了坏掉的祠堂前,两人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而且,从那时候开始,犯了失忆症的人,和失去心智变得不会走动的人也开始陆续出现
走在回去村落的路上,昭吉慢慢地说道:
爸爸也乘警到过别的乡去拜托那里的大人来帮忙,可是又找不到那个人。人们都说他不知到哪儿去了。
是一个叫智铺宗主的人。
听了两兄弟的话,昌浩一时间无话可说。说起智铺宗主,那不就是前段时间被自己打败的那个对手吗?
对昌浩他们来说,智铺宗主虽然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但是他作为一个引发奇迹的绝对性存在,在这个地方却得到了众多人的信奉和追随。宗族的所作所为知道现在也是不可饶恕的事,即使知道有人把他视为精神支柱,自己最终也还是套跟他作出了断吧。可是,夺走了他们希望的人,却毫无疑问是自己。
(听了这些话,还真是心境复杂呢。)
昌浩默默地点了点头,对太阴的话表示同意,然后轻轻吐了一口气。
究竟我们有没有办法救得了他们的母亲和乡民呢?就算有成亲在,那样的心病毕竟是属于专业外,像狐狸或者犬神附身之类的只要去除根本原因就行了,但是这种情况却不一样。
如果消灭那之妖怪的话,就应该会恢复过来吧?
面对满脸希望地注视着昌浩的昭吉,昌浩困惑到回以苦笑:
嗯,我尽力去干吧。
他无法作出断言。即使打败妖怪,也不保证一定就能恢复原状。
但是,被重要的人忘记的滋味,昌浩却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于是他决定做一些自己能做到的事。
消灭妖怪之后,就会记起来了吧?
听弥助确认似的如此追问道,昌浩只有无言地笑了笑。他甚至想哭出来了。
希望你能记起来。希望你不要忘记我。昌浩也很想嫌他们那样把内心的愿望说出来。
就像被夺走了母亲的小孩子正在寻求温暖一般,就像拼命到伸出小手来求助一般。
如果能那样的话,是不是心情就会变得跟个轻松一些呢?
你就忘记吧那的确是自己说出来的话。从心底里盼望着他把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全都忘掉,这是事实。
但是,内心深处却在祈求着不要忘记我这同样也是事实。
成亲一来访,乡里的长老就以一脸怀疑的延伸仔细到打量了他一会儿,接着说了一句进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成亲轻松地跟随在长老的社后穿过门帘,然后在地面上坐了下来。
狭窄的家中只有一些家具和木箱,恐怕里面装的是一些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吧。还有墙边也堆着几张卷起来的席子,这应该是睡觉用的。看来地方的老百姓到现在也还是没有铺地板的房子里生活。
冬天恐怕会很冷啊正当成亲在心理自言自语的时候,长老就从水瓶里倒出冷水,接着随手把木碗想他递了过来。
啊,谢谢。
成亲一边道谢一边接了过来,然后喝了一口。那种冰凉的感觉渗透了五脏六腑,非常舒服。
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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