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死亡为止。
不还有一个方法。
捏紧拳头,昌浩拦住了小怪的话头。直直地回视晚霞色的眼睛。
胸口很沉重,疼,痛苦,难过。
敏次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刚开始听到的声音。
--怎麼了,要是有不明白的就问我哟。刚开始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从今往後你要自己努力哟
接著,又响起了行成的声音。
--打小看著他长大的,当然喜欢了。
无论是谁,一直认识的人,当然对自己来说很重要,不想失去。
但是,敏次被怨灵附身,在对行成施加诅咒。
--严厉的修行并没有白费。能够帮上行成大人的忙了。
敏次这样说过。
那怎麼办。诅咒不会停止。但是也不能让行成死。
昌浩不能选两样东西。只能选择一个。另外希望能进行最佳选择。
握紧的拳头微微的在颤抖,昌浩开口说道:
----把诅咒返回去。
在都城的一角建的废墟。
以前昌浩和小怪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个怨灵的。
无人的房屋一片寂静,北风呼啸,更加显得清冷寂寞。
在南侧的楼梯远眺被枯草覆盖的庭院的女子戴著市女笠,轻轻地弯腰坐下。
差不多,到时候了吧
声调稍微有些高的沉静温柔的声音。
把垂绢分开,女子抬头看著燃烧的天空,觉得有些耀眼似的眯起了眼睛。
不知有没有到二十岁的年纪。像湿润的黑曜石一般的双眸,鼻若悬胆,薄薄的嘴唇搽著鲜艳的口红。被垂绢遮住的头发在上面扎了起来。为了不碍事,分开两股又扎了起来。好像是因为日影,黑色带了一点灰色。
看了一会天空的女子,目光柔和,伸出了手。
漆黑的鸟拍打著翅膀降落在那伸出的手上。
女子把鸟放在眼睛稍下的位置,浮现出微笑,听鸟的鸣叫。过了一会,她微微皱起眉头,微笑变成了苦笑。
是啊,还是快点好。
鸟低声鸣叫。那个鸣叫是两个叠在一起的。
女子和鸟的影子被拉长在夕阳中。
停在女子的手上,偶然展翅的鸟。那个影子中,现出了两个头。分别转动,张开嘴低低鸣叫。
过了一会,影子站了起来。
风吹过,垂绢的影子大幅翻转,一瞬间影子忽然消失了。
退回诅咒。
坚决的声音,被刮过的风吹散。
小怪好像已经预测到他这番话,眉头一下也没动。
沉默了一会,小怪用甚至听起来有些冷酷的声音回问道:
返回去的话,那家伙可会死哟。
嗯
昌浩把冲到喉咙的叫声硬生生地嚥回去。知道。
和敏次的本意无关的诅咒之力。但是,这个力量很强大。他在阴阳寮中年轻的阴阳师中具有首屈一指的实力。
前几天,敏次用禁咒法救了受怨灵作祟而卧病在床的行成。那时候把缠绕行成四肢的怨念击退的是敏次,是敏次的力量。昌浩只是为了保险才施了一个咒语,其他什麼也没做。
与此相反,那样的力量也可以用来对人施加诅咒。用和退魔时同样的力量把怨念击打在对象身上的事也是可能的。
另外,敏次被那个怨灵附身了。具有凄绝的怨气和杀意,充满憎恶只能称之为怪物的怨灵。
敏次的法术和怨灵的怨念如果结合在一起,会产生多大力量的诅咒呢。
老实说昌浩无法想像出来。那个怨灵的怨念甚至可以夺取普通人的性命。
为什麼他会这麼恨行成呢。至少想知道这个理由。可是,已经没有多馀的时间去管这件事了。
诅咒发动了,诅咒的力量像不间断的水波一样冲击著行成。不知道昌浩的结界能坚持到什麼时候。
昌浩屏住了呼吸,润了润乾燥的喉咙。
把诅咒返回去。返回去,然後救行成大人。
敏次呢?
间不容发的询问。说是诘问也许更合适吧。
(说明:「间不容发」,我肯定自己没打错,但却查不到其
意思,不知是错别字还是什麼,真是对不起。)
昌浩无法回答,沉默著。小怪眯起眼睛。
敏次肯定会死的。返回去的话,他就会承受所有的诅咒。但是怨灵却很容易逃脱。敏次就是一个牺牲品。
昌浩的嘴唇在动,好像在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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