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愕然颤抖。
例如欢爱之后。女子刚说完,一根长针刺入男人喉咙,贯穿气管,破坏延髓,将男人的身体钉在床铺上。
啊哈!
男人虎目暴睁,身体猛烈痉挛不久全身虚脱,静了下来。
呵呵。
女子依旧挂着嫣然笑容,伸手按住男人的下颚测量脉膊。确认男人已经死亡后,女子唰的一声站起,将长针抽出男人脖于,穿回刚才迅速褪下的衣服。
喏?弱点就是这么容易出现。
女子说完,最后对男人的尸体轻轻一吻。
男人恐怕到死都没发现。
自己捧场的高级娼妇,其实是特殊暗杀部队的成员。
自己对这名娼妇而言,既是恩客,又是方便的情报来源。
以及
好开始吧
自己被暗杀揭开了这座王都的叛变序幕。
※※※※※
一看见弗雷带回来包袱里的东西,少女的心情立刻好转。
哇喔!
这东西也值得发出感叹之声吗带回来的弗雷本人虽然狐疑不已,但少女就这么一脸馋涎欲滴的表情猛盯着三明治。
没有使用高级肉类,只有蔬菜和鸡蛋,明明是极为简单的三明治,然而
这个是怎么来的?
跟工作场所要的。弗雷说完,站起身。
啊,要泡茶的话,让我来吧?。
不用啦,免得又烫伤了。
弗雷苦笑着走向隔壁的厨房。
不知是在什么家庭长大的,总之这名少女非常不善于做家事。不过她还是晓得大略步骤,应该也不是将家事全部委任仆役的千金大小姐但不知该说是不熟练,还是笨手笨脚,处理细节的手法很拙劣。
至少弗雷也能猜到她大概没有独自生活的经验。
然而
啊弗雷困惑地搔脸叹道。
就在他回头的前方,少女喜孜孜地看着三明治。
这个颜色单调、杀风景的房间,仿佛只有那里上了色彩,显得灿烂夺目。
话说回来,该怎么叫你才好?
虽然觉得现在问这件事也太晚了,弗雷冷不防问道。
嗄?什么?少女抬头,脖子一歪。
你的名字。
这屋里就只有弗雷和少女两人,即使不叫名字,只要一开口,少女便会回应。
我不知道
什么叫我不知道
就不记得了嘛。我不是说过了?可是没有名字的确很不方便。少女不太在乎地说:你帮我想呀。
我?
对,捡到我的是弗雷,当然有取名字的权利。
又不是猫。
弗雷嘴里这么说,还是侧头开始思考。想替她取一个时髦的名字,可惜一点灵感也没有。弗雷在脑海列举自己知道的女性名字,但不是跟眼前的少女不合,就是容易与他人混淆,找不到适合的名字。
记忆回溯至很久以前弗雷终于挖出一个应该还算适当的名字。
帕美拉怎么样?
嗯不错呀,那我就叫帕美拉。少女握拳竖起大拇指道。
可以吗?喂!
没想到少女如此爽快接受那个名字,弗雷反而吓一跳。
真是的她当真理解自己目前处境吗?
换成他的话,如果陷入连本名都搞不清楚的状态,实在不晓得自己能否承受弗雷暗忖。一开始还以为她的脑筋有问题现在也已发现事情并非如此。
忘了也没辙,因此不必耿耿于怀。
总之,这似乎就是她的想法。
虽然不觉得有错但这种豁达和积极恐怕也不是普通人能学得来。不过呢,要是个性阴沉、精神错乱,他也不好应付,对弗雷而言,这名少女的爽朗反倒是好事一桩。
对了,这名字有什么由来吗?
以前朋友养的猫的名字。
嗯,好吧。
苦笑之后,少女不,帕美拉说。
※※※※※
女子们并未踌躇。
这里原本即非普通人可以擅入的区域,只有王族及部分重臣,或者他们特别授权的人才能接近以及进入。
谒见室。
深处摆设王座,地上铺有长长的红地毯,两侧耸立精雕细镂的粗柱,室内空间虽然宽敞,依旧酝酿出奇妙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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