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非凡的身世,少年们才对自己加以追忆的义务。
克里斯对这名叫做佛尔西斯的少年初次感到亲近感。
开玩笑的。不过,除此之外我也没办法替她做任何事,这或许是为了掩饰只有自己苟活的愧疚感或许只是种自我满足。
不,克里斯摇头。我想没这回事,公主要是知道,一定会很开心。
真的吗?
嗯。他真的这么想。
殿下!柏拉赫大人!略显福态的中年女性佛尔西斯的随身侍女领班露琪亚,从走廊转角处现身唤道:两位一直没回来,奴婢才担心地跑过来看,没想到竟杵在走廊中央聊天奴婢的拿手烤饼都要凉了呢!
抱歉,露琪亚,我们立刻就去。
克里斯和佛尔西斯交换一个苦笑,朝露琪亚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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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和亚特的伤势都不严重,顶多只有几处瘀青而已。
不过维克在树荫下拂去身上的尘土说:想不到突然使出武雷神的改良型。
什么改良不改良的他们好像说是什么重攻击型小史比壹号,总之真是出乎意料的伏兵,对方居然有魔导士。
至于亚特,则是坐在维克身旁,额头敷着以附近河水浸湿的布块。瘀青看起来很痛,不过就承受第一战术级攻击性魔法的结果来看,这种程度的伤势可说是毫发无伤。
不晓得他们是什么来头?
天晓得。
可是维克,你当时好像相当震撼啊?有什么发现吗?
啊啊,那个呀
亚特发现在那个莫名其妙的魔法启动的前一刻维克蓦地心神大乱,造成斗志有些钝化。先不论没想到对方有擅长第一战术级攻击性魔法的高手,两人之所以没留在原地,选择暂时与夏侬他们保持距离,这也是一大原因。
那小伙子的架式还有武器都很相似哪维克卸下皮革镗的垫肩,拂去内侧的尘土说。
相似?跟谁?
玉马南布不,后来好像冠上卡苏鲁这个姓氏总之被称为致命突击队最强的男人。不,就分队指挥官的能力来说,只能算是普通可是在刀法、格斗术。以及设计陷阱等其他方面,依个人战斗技巧来看。肯定是我所知范围里最强的。当时我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依旧忘不了他的强劲身手。
连维克都赞不绝口吗?
维克的声音仍然低沉混浊,但亚特从他的语气里感到某种格外炽热的东西,这是很罕见的情况。对当时十几岁的维克纳甘而言,那名叫做玉马卡苏鲁的人物,说不定是他憧憬的对象。
因为那男人的武术颇为特殊我不可能看错。从年纪来看,他应该是那男人的徒弟。
啊原来如此。
嗯,不管对象是谁,我对执行任务都没有任何犹豫不!
亚特皱眉。
重新绑好拂去尘土的垫肩,维克轻轻一笑。这男人甚少露出笑容
反而应该感谢这种幸运吗?如果可以跟那个玉马南布的徒弟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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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以全身哭泣。
这对无法言语的婴儿来说,正是对父母或其代理传达自我意识的唯一手段,因此婴儿才犹如世界末日似的使尽全力哭泣,不颐一切号啕大哭。
呜哇哇,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婴儿哭泣的理由多不胜数。也许是肚子饿了才哭,也许是看不见妈妈才哭,甚至可能是想换尿布。
对听不惯的人来说,声音听起来都一样可是拉蔻儿表示:仔细听的话呀,其实每种情况时的哭声都不同喔。
例如肚子饿的时候,哭泣的嘴形会呈现吸吮母奶时的形状。
毕竟是沟通的手段,搞不好婴儿哭泣时也有所区分。
呜哇哇,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拼命放声大哭的梅菲丽亚身旁,帕希菲卡也跟着苦闷嘶吼,以指甲抠着马车乘客室的内壁。
呜哇哇哇哇哇,呜哇,哇啊啊啊啊!
呜喔呀啊啊啊啊啊
你在干什么?把缰绳交给夏侬,从驾驶座钻入乘客室的拉蔻儿,对犹如猫咪磨爪般搔抓墙壁的帕希菲卡问道。
总觉得一听到这种声音就
坐立不安吗?真拿你没办法。拉蔻儿苦笑着抱起躺在椅子上的梅菲丽亚。帕希菲卡就算生了宝宝,搞不好也会因带孩子带到一半想睡觉,忍不住勒死孩子呢。
我才不会那样。
这种事其实很常见喔。拉蔻儿有时会一脸慵懒地谈沦惊悚话题。
我才不要结婚,也不会生小孩。
为什么?很可爱哟。
不为什么。帕希菲卡呕气似的说。
奇怪的丫头。拉蔻儿边说边从椅子下的抽屉取出布条。这大概是尿布湿了。
拉蔻儿手脚利落地替梅菲丽亚换好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