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换句话说,终究也只是优秀的程度。
像我这种水准,在过去的帝国就跟废物没两样。
就连比我年轻的参谋将校,都比我还要优秀许多。而最好的例子,就是受到世人称为「可怕的杰图亚」的那位大人。
作为亲眼目睹阁下把「玩具箱」打翻的那一瞬间的人,比起对自身的才能感到自豪,更想向对我们有系统地施行良好教育与规范,曾经存在于那里的那个组织发自内心地说出感谢与怨言。
那位大人的战争指导,让莱希的故乡化为焦土。
根据必要。
是该认同这件事,还是视为一个错误,对我来说……是个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难题。
言归正传,在那个时代、那个时候,我将外交官的建言理解成极为单纯的「谈判教学」。
「这不限于义鲁朵雅这个国家。中介人放在天平上衡量的『材料』往往与我们不同。」
「战争也一样。这我早就习惯了。」当我这样回话时,我的答覆就跟康纳德参事官完全是鸡同鸭讲了吧。
看似明白,却又不明白的对话。
就这点来说,康纳德参事官就连对同僚都毫不留情的智力,对上参谋将校也丝毫没在客气。他理解我在想什么吧,摆出就像教授在指导愚笨学生的态度,对我说出详细的补充说明。
「假如战争是究极的现实,外交就是究极的非现实。要仔细观察天平的理论。就算看到的事物相同,解释往往也会不同。」
是这样吗?我总之先像是理解似的点头。
对莱希来说不幸的是,参谋将校这种生物抱持著与生俱来的缺点。在这点上,即使是我也怎样都不可能例外。
在「对事物的看法」这点上,参谋是无可救药的愚蠢。他们被训练成会以军事去理解一切。就连对政治的理解,也是以军事为前提。
不是政治优先,而是政治是为了军事的扭曲观点。我们高级参谋所抱持的这种坏毛病很严重。
这份无可救药的愚蠢,就连康纳德参事官那么辛辣的智力也没能看穿吧。
他一副幸好我能够理解的模样,扬起微笑拍肩激励著我。
「希望你一切顺利。只要军人帮忙建立道路,之后我们就会打进去的。」
「就像装甲冲锋一样呢。」我回应道。
由我们军人化为前锋开路,外交官就像步兵一样的压制,我是这样理解的。对身为军人的我来说,这可说是我非常能够理解的方法。
就跟我在东部实践过的,或是说经由战斗群达成的无数场战斗一样。即使承认战场与外交有所不同,但终究是人类的行为。
总而言之,就是手段都很相似……还记得我当时摆出这种明白的表情。
能毫不迷惑地决定自己的角色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就这点来说,我由衷感谢康纳德参事官可贵的谆谆教导。这是足以匹敌一个师团的有益建言。然而,很可悲的。我需要的是一个军团吧。
因为,神终究只会对拥有较多大队的一方微笑。
只不过,训练良好的将兵有时也能在合理的范围外博得神的微笑。由于我不得不博得神的微笑,所以我也为了将不可能化为可能,一路前往义鲁朵雅。
既然机会难得,我就留下有关当时交通情况的回想吧,这或许能有什么帮助。具体来讲,就是关于前往义鲁朵雅的物理性通道。
……基于不幸的原委,这也是我往返过好几次的一条道路。
主要干道、铁路路线,还有都市之间的连接道路。
不论是好是坏,都维护在良好状态下。四通八达的干道对于脚程快速的装甲师团来说,足以作为理想的进击路线。
只不过,我却很难说是在无条件地享受这趟旅程。
不是物理性的理由。不对,虽然算是物理性的理由……但请原谅我没办法好好表达出来。
那么,该从哪里开始写好呢。在那个时代,两国之间是经由国际铁路连接起来的。只要搭上这班列车,即使再不愿意,也能经由车辆的摇晃程度明白到一件事。
帝国方面的路面崎岖不平,义鲁朵雅方面的路面维护良好,摇晃的程度也很轻微。
能感受到非常露骨的差距。
这是一趟让阴郁心情恶化成黯然情绪的旅程。帝国所引以为傲,在战前胜过义鲁朵雅的铁路网路,如今却是这副德性。就连在路途中,都会让爱国者涌上一股辛酸吧。更何况在越过山岳地带后,所抵达的是……另一个世界了。
那是光。
太过耀眼的光。
要是觉得这种说法很奇怪的话,还请各位读者要理解到一件事。
在当时,义鲁朵雅几乎是战火的局外人。因此在这块土地上,人们依旧还在歌颂著和平,让我感受到这个事实。
太阳,欢乐的人们,明亮的街道色彩。
要是有著充满光明的世界,那就是位于帝国南方的这个国家。
干道没有封锁,就连检查站都没有设置,而且自家车还能自由通行。甚至没有把灯火管制的概念带进来的日常世界。
然而,这份光源却是基于「中立」的立场。
对于当时就彷佛是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