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下的步兵。
「我会派维斯特曼中尉的魔导中队过去。虽然没格兰兹好用,但你就妥善运用吧。」
「感激不尽!」
对于理解自身工作的部下,必须要做出适当的考核。只要有死守命令就会死守的精神,对谭雅来说可是非常方便的。
当然,这在平时会是超没用的非自发性精神吧。然而,在战时的防战中,没有比这还要难能可贵的部下资质。也难怪古时候的将军会说,一旦理解就会坚决完成任务的顽固士兵会比聪明的士兵来得理想了。
用起来真是太方便了。不会抱怨的人才!对管理职来说,这强烈接近著永恒的理想。就算姑且不论个人的感伤,只要步兵能作为核心发挥机能,就算是战争也会变得相当好打吧。
「有听到吧?维斯特曼中尉,将死守命令送给托斯潘中尉后,随即进行支援战斗。」
「遵命。」
谭雅对军官干劲十足的答覆点点头,稍微转了转肩膀。
该说在后方,或是至少最起码在安全的司令部里,对部下颐指气使也不是件坏事吧。虽然以个人来说很理想……但考虑到托斯潘中尉的奋战,发出死守命令的人还是进行指挥官先行,事情传出去才会比较好听吧。
梅贝特上尉本来就是值班军官,有掌握到整体的状况。就算把司令部交给他也不会有问题。
名声,名声,名声。
没办法。谁叫人是政治动物。如有必要就得去做必要的事。
「梅贝特上尉,这里的指挥就交给你了。」
「遵命!请交给我吧!不过,中校要去哪里?」
「前线。」
这是当然的吧──谭雅摆出认真的表情断言。老实说,尽管想跟梅贝特上尉交换留下来,但立场不允许我这么做。
既然如此,就该尽量赚取分数吧。
「我可是个小女孩呢。精神没这么强韧,能在向部下发出死守命令后,继续坐在后方的安乐椅上摆架子哟。要是我有这种神经的话,说不定人生也会过得比较轻松吧。」
哈哈哈──乾笑表情会在司令部内部蔓延开来,是部下尽管保持著适度的紧张感,却也没有因此被压垮的佐证吧。
笑在心理卫生上的效能果然很伟大。近期内要是能找喜剧演员过来劳军就好了……不过帝国的话,还是找马戏团会比较好吧?下次说不定要找机会确认一下。
「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我们也去外围地区进行火力战。就去让托斯潘中尉他们轻松一点吧。这就是崇高的同袍精神。」
「遵命!请容我随行!」
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伶俐的答话是一股清凉剂。就算是提不起劲的工作,只要能跟有干劲的部下一起就能欢迎。
于是,谭雅就这样来到形式上仍保持著自发性的托斯潘中尉指挥防战的第一线阵地附近。
本来在战时状况下,敌袭会是司空见惯的景象。
然而,在那里所目击到的却是应当唾弃的丑恶光景。
「……难以置信。」
在喃喃自语的谭雅眼前有著敌兵的尸体。
不对,该用复数型态说是尸体们吧。敌兵的尸体太过随便地倒卧在大地上。
这要是莱茵战线最初期,统一历一九二三年的话倒还好说。
如果是尚未对机枪威力建立起战斗教训的时代,密集突击教义说不定也能获得正当化。
然而,现在可是统一历一九二七年。
他们到底是认为战争持续了几年啊?还是说,联邦的意识形态扭曲了时空?这里究竟是统一历几年的时空?居然采用密集步兵突袭,他们难道打算找古罗马军团出来打仗吗?
当然,就算是联邦军,也懂得在某种程度内让士兵分散。即使如此,这实际上也是在朝著做好守城防卫的帝国军火力点进行人肉冲锋。而且,还疑似是为了方便指挥而「特意」让士兵聚集起来的冲锋态势。最起码要是有准备烟幕的话也就算了,这样是在打野鸭吧。
轻快的轻机枪回击声是很可靠,在谭雅眼前将人漂亮地逐一干掉。
「该死的共产主义者,把人命当成什么啦。」
这种浪费,不论是在人道上,经济上,就连在军事上都完全无法合理的正当化。硬要说的话,就只有共产主义会肯定这种做法吧?
他们究竟是把人力资源误解成什么了?
这群相当于存在X邪恶的邪教混帐,让身为善良个人的我感到作恶。
「负责下令的人要是没责任感可就困扰了。这是必须要改变的情况。」
她忍不住义愤怒道。联邦要怎样浪费联邦的人力资源,确实是不关谭雅的事吧。
敌人很蠢也是件让人非常高兴的事。
然而,谭雅‧冯‧提古雷查夫不得不伴随著身为善良市民的自负发出感慨。达基亚基于无知的愚蠢,还能当作是不懂道理的笨蛋行为一笑置之,不过联邦军是在「理解后」仍旧无视道理,所以让人想笑也笑不出来。
只不过,谭雅懂得明确区分自由思考与现实中的本分。
这里是防卫阵地的最前线,一旦敌人冲过来,能多有效率地量产敌人的尸体,物理性地摧毁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