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关录用来源,还有办法说明吧。
如果只是要让关键的魔导师凑齐人数,就只需要彻底徵召有资质的人员,说不定就能准备好人数了。只要放宽标准,就能凑齐录取人数。
但就算是这样好了,联邦那些家伙是怎样克服教官与时间的问题的?录用、教育还有管理可是人事的关键,我可从来没见过只需要录用不需要教育的新人。即战力级的新人,如果不是幻想,就只会是相当例外的少数事例。
以这种前提拟定人事计画,是对统计学的反叛。也就是太蠢了。
「……联邦的剩余战力,应该就连负责教育的教官人数都很绝望。那可是欠缺体系运用实绩的军队喔,是去哪里找来这么多基干人员的?」
相较于联邦军的其他兵科,航空魔导战力的脆弱非常显著。只能说是目前正以现在进行式建设当中。一旦联邦军魔导部队的组织基础脆弱,人员基础就必然地也会非常薄弱,这是当然的假定吧。
「与假定矛盾了?可是,就整合性……」
假如将他们比喻成企业的话,就是靠录用应届毕业生撑起员工数的状态。假定这间企业能圆滑地遂行业务,可是骗子的专利权。
当然,现场经验会是名有益的教师。
不得不承认在最前线的战斗让他们累积了经验。结果,让他们多少出现了具备正常技术水准的人员吧;不过就算是这些人员,也还不知道有没有脱掉小鸡的蛋壳……考虑到过去的平均技术水准的话。即使立刻转为教官职,就时间上来讲,也几乎不可能拿得出成果。
待在地底下的房间里,对著办公桌不断自问自答也很没意义吧。也为了转换心情,谭雅起身稍微转了转肩膀,同时让思考增添一点变化。
「这样一来,通常就是从外部录用有经验者。或者,是录用教官或培训服务吗?就目前的情况,会是后者吧……」
当苦于人手不足的企业采用大量录用作为对策时,将教育委外处理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而且,目前的联合王国与合州国,也有意思要提供联邦航空魔导师的训练人员吧。
或者,也能将旧共和国、协约联合体系的人员作为教官活用。
「有需求,也有供给。有充分的基础,让颇为理想的欲望的双重一致性成立了吗?」
不过,这终究是资本主义的理论。就算腐败了,联邦也仍旧是共匪。虽说是打著民族主义的大义在与帝国交战,但要是能摆脱意识形态获得百分之百的自由,他们就不会自称是共产党了。
党的军队会有可能让资本主义国家的军官教育吗?
纵使共匪跨越了这种心理纠葛,各国的准则也都不一样。在这种战时状况下,有办法急遽改成适合的准则吗?
就算他们克服了一切难关,会有办法如此急遽地拿出成果来吗?
「办不到吧,通常是办不到。」
敌人很灵活恐怕是事实,也没有过于低估。即使如此,我们也该重视现实这个词汇吧。这样一来,录用有经验者就会是唯一的答案。
不过,有别于企业,联邦是个国家。国家是暴力的独占者,总归来讲就是最恶质的垄断企业。
「能从哪里录用啊?」
谭雅一副「这是在开玩笑吧」的态度发起牢骚。
难道说即使是共匪,在民间领域上也仍然存在著竞争的概念吗?要真是这样的话,苏维埃的民生用品也肯定没理由急遽低迷到那种程度了。就连送进集中营的技术人员都不得不活用的那些家伙,不可能会有这种冗余性。
……等等──谭雅就在这时僵住了。
这只是个可能性。
终究是个假说,而且还是近乎荒诞无稽的假设……但他们不是有办法录用吗?
联邦军在过去曾有过「还不是党的军队」的时代。也就是说,能够徵募有经验者的潜在性人力资源……是有的,确实是有的。
「该死!该死!该死!是这么一回事吗!」
自己那等到亲口说出后,才总算想到这件事的愚蠢脑袋真该抓去枪毙。难以置信地欠缺想像力,居然有著这种教条主义般的态度,我难道是共匪吗!
「原来是集中营吗!可恶,那群该死的共匪!要是能一时冲动地把集中营里的人统统杀光就好了!」
那群共产主义者,看来在奇怪的地方上很珍惜物品的样子。
那怕瞧不起魔导师,在政治宣传上痛骂著国家之敌、阶级之敌、反动的核心、可恨的旧时代遗物之类的话,却还是在集中营里「大量保留」著这些魔导师。
糟糕的是,谭雅对这些家伙几乎是一无所知。如果是些无能、派不上用场的家伙的话,倒也还好。不过,就交战经验来看……他们很能干。
「……旧时代的联邦军魔导部队详细报告,有谁会知道啊?」
作为无从改变的现实,谭雅的军历虽说因为是在战时状况下而显得浓密,但也还是「符合年龄。」因此,就连从知道联邦帝政时期的世代口中听说的机会都没有。姑且不论正确的来龙去脉,但要是事隔了大约二十多年,组织的记忆也会风化。
「难怪会说资讯不对称。知识传承也相当困难。这真是糟透了!」
不知道。
也就是无知。
战争是受到「不知道的家伙不对」的大原则所支配的。也就是──没有人教?所以说,这又怎么了?
温柔的平等主义者会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