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即使是共产主义者,在惹人厌与无神论这点上也是出类拔萃的。倘若不公平地承认这点,显然就是偏颇的观点。讲白了,就是明显缺乏现代知性的诚实性。
正因为是希望能保持公平的人物,才会笃实地遵守知性的义务。
正因为脑袋让人作恶地充满着清明正确的思考,谭雅才会想到这小小的讽刺而笑了起来。该说是因为每天自行反复进行着善良的知性探究,才能注意到这件事吧。这甚至就像在激战当中,发现到跨越自他差异的头绪一般,让人感到些许温馨的瞬间。
「哈!很好,不错嘛,就喝采吧!」
尽管难以说是愉快,但是痛快。
所以就忍受着九五式污浊般的精神污染,怀着最大的敬意,以最有效率的本分去达成夙愿。
以爆裂术式的多重显现进行面压制。
这正是理论上的最佳解答。
即使是航空魔导师,只要遭受到空间轰炸,想要回避也会极为困难。我是不可能太过小看优秀的敌人的。况且还是值得尊敬的无神论者。就按照礼节仔细地杀吧。
「警报!要发射空间轰炸了!大队立刻脱离空域!」
一面小心起见地再次警告友军,一面设定显现领域。
将升空拦截的敌人路径毫无遗漏地纳入射程范围内。会以偏执般的密度灌入术式,完全是出自于对敌人的敬意。
有能的敌人是最糟糕的靶子。正因为如此,才必须要以全力解决。
甚至不惜使用艾连穆姆九五式,或是说受诅咒的剧毒。这可是工作。如有必要,就必须不惜威力全开地去屠杀他们。真可悲,这就是战争。
「喔,那是引导之物;那是知道平稳之物。」
意识、尊严,遭到某种不该存在的事物侵犯的恶心感。
足以让人想感慨,何谓人伦,何谓正义的暴虐。谭雅被迫一分一秒地体验着,嘴巴擅自开口说话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这是话语背叛了自己的精神,擅自脱口而出的屈辱。然而,这些全是为了这瞬间的胜利所不可或缺的牺牲。
「那么,我等要鼓起勇气,纵使是一条苦难的道路,也要登上那座山丘。」
并联显现的爆裂术式共有四重;所灌输的魔力、展开速度也同样是四倍。将该以加强中队发动的面压制独自显现。
脑袋超过负荷烧起来,肯定就是在指这种情况。
「那是所约定的荣冠;荣耀的家庭,安宁且清静的世界。」
就算差点头昏眼花地丧失意识……释放出去的术式,依旧让升空的敌中队被爆炸火焰完全吞没,在瞬间将数人击坠地面。
作为开幕先发制人的一击,十分充分。
就算是以不惜牺牲恶名昭彰的联邦军,也是人类的集团。要是被攻击了就会胆怯;要是伙伴在眼前被烤得恰到好处,就会无自觉地踌躇不前。
「跟随大队长前进!」
就在准备升空的敌人踌躇不前,将动能大量浪费掉的瞬间,拜斯少校刻不容缓地做出行动。
「用我的小队突击吧!请准许。」
「愿主保佑你!……上吧!」
谭雅一点头答应这直截了当的提议,他们随即开始行动。一个中队以猛烈的反应速度组成突击队型。如专家般迷人的动作,是足以刊载在教范上的出色技术。
身经百战的Named集团,东方的老兵。或者该直接说是战争贩子?一旦是熟悉战场的士兵,就会率先去彻底地蹂躏敌人的动摇。
在拜斯少校的带领下,一个中队朝着恐怕有一个连队的敌魔导师部队,一面散布着伪装用的光学欺敌影像,一面以垂直俯冲的要领猛烈地发动突袭。
这乍看之下就像是抛弃自身高度优势的豪赌。不过,这其实是最佳解答。攻击「加速中」的航空魔导师的命中率是微乎其微。况且,人一旦出乎意料就会僵住。要让自认「打算追逐逃亡中的我们」而升空的联邦军落入圈套是易如反掌。
如果是朝着「停止移动的蠢蛋」冲锋,突击会成功就跟公理一样不辩自明。所谓战争的狂犬即是优秀的猎犬。会嗅出敌人的弱点,紧咬不放。
将兵的战意是变化无常的。打算袭击却反遭袭击时的动摇格外地可怕。
松懈会让再精悍的军队都变得脆弱。
况且,如果是编制偏颇的联邦军,干练军人的比例也很低吧。
「尔等不从神意之辈……啊,该死,还来吗?语言区竟被污染到这种程度了吗?」
谭雅感慨起身体的失常。然而在战场上,就连这短暂的浪费都不被容许。
「该死的锈银!」
「该死,该死!」
「我要击坠你!只有你,就只有你!」
针对自己的数道瞄准锁定。不只是引导系,甚至还混入光学系的这些攻击,述说着联邦军魔导师的杀意。
想率先猎杀指挥官的选择是很合理的手段。毕竟击溃脑袋可是正统的手法。会骂这很卑鄙的,就只有坚持着无法理解的奇怪浪漫主义的人吧。
话说回来——谭雅在他国同行的进步面前再次苦笑起来。联邦军那些家伙,技术提升得相当大啊。
「唉,不论是哪个家伙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