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据点」,而是「和平时所该通行的道路」。是要暗中渗透,通往各处的道路。这正是联邦对联合王国这个国家,所能期待的最好结果。
「我不是在小看衰老大国。他们的实力,如今仍作为巨大的海军战力健在。就算是故态依旧的文化,反过来看,也是有历史依据的制度设计。」
「那么?」
「比起与他们为敌,更想作为伙伴好好运用吧。」
不过,那个国家的妖精神话就跟垃圾一样。妖精传说就像是用来骗小孩似的,经过漂白无害化的神话。让人极度有种想毁掉的冲动。
不得不说,是个让人非常扫兴的国家。以冷静的清醒观点来看,就算对联合王国展开谍报战……也尽是些坏处。
作为非法谍报活动的对象,是毫无魅力可言。
「而且,同志,我们有必要改变对外的形象。」
「咦?」
「我想让信奉共产主义理想的人们,持续看著幻想。换句话说,就是想避免过度运用强硬的手段。」
所谓的共产主义,即是种理想主义。
在正式的教义上,党的手段不能是骯脏的。现实就跟所有相关人员知道的一样吧。但尽管如此,门面依旧能发挥出很大的效果。
「……也就是形象战略吗?」
「没错。这不仅限于联合王国。配置在外部的负责人选,我想著重于人格而不是实力。可能的话,给我挑选对党忠实的理想主义者。如果是无能而且善良的人,就完美无缺了。」
信奉理想的党员,往往会因为他的理想主义,引发对「党」来说的麻烦事态。
举例来说,人道主义的党员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这些反对肃清的家伙,还真是让人伤脑筋。
要处分掉这些不论是谁看来,都百分之百清廉洁白且牺牲奉献的党员很难。问心无愧的人,还真是棘手。但反过来说,在战时的使用方式,就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同……同志。可以请教一下吗?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对外印象?」
「去理解民主制度吧。推动西边各国政治的人,尽管跟我们一样是菁英,但他们却不得不隶属于大众舆论。合法地将大众拉拢成我们的伙伴,远比非法活动要来得有利益多了。」
当然,我不是轻视间谍工作。是方法改变了。甚至有必要配合状况,让手段最佳化。
耀眼的一般性理念、目标,还有拥有信念的人,不会遭到批评。不,甚至能期待获得认同吧。毕竟不论是谁,都憧憬著正确的事物。
「派遣理想主义者是最佳选择。反正是一群放在本国也无处可用的家伙吧。既然如此,我想让他们在外头散布我国的良好印象。」
善良,而且不论对谁来说,都是值得信赖的友人。
在联邦拥有这种知己的外国人,对联邦的印象是不可能会变坏的。就算是对共产主义怀有警戒心的人,假如首次亲眼看到的「真正的共产主义者」是理想主义者的话,他还有办法继续保持敌意下去吗?
应该没有比命令善良的他国人,去厌恶善良的联邦人,还要困难的事吧。最重要的是,这如果以长期性的观点来看,可有著相当大的好处。
要在战时,与共同作战的相关人员建立良好关系,是极为简单的事。在共同的大义下,与共同的敌人战斗,没有比这还要让人团结亲密的道理吧。
「幸运的是,我们正在与帝国这个世界公敌战争。」
「是……这样吗?」
罗利亚朝准备反问「怎么提这种理所当然的事」的部下,明确断言。
「这一战,也很可能会永远决定党的方向。绝不容许失败。」
共同的敌人。
国家就算没有永远的敌人,也存在著当前的敌人。而联邦的敌人,也是「遭到孤立的敌人」。世界的主流派,是我们这一方。
无法理解这个事实,对联邦容易遭到孤立的战略位置来说是场多么值得感谢的甘霖的人,他们愚笨的程度就只能说是无可救药!茫然回望自己的部下,未免也太愚昧了。
尽是这种悠哉的家伙攀附在军政关系上!
内务人民委员部明明需要的是狡猾的战略家,现况下却只有人渣与虐待狂横行。尽管不想追究人格,但无能们是无可救药的。
乾脆拿他们和集中营里的家伙交换吧,真心想这样感慨。
「战争必须要获胜,否则就没有意义。这种程度的事,不论是谁都能够理解。但是获胜的方法,却几乎是谁也不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事啊!」
「……这……这说不定,就诚如同志所说的。」
「所谓的胜利,同志,必须要是我们能够接受的型式。正因为如此,我们有必要向世界展示善良的联邦市民。」
反正,国家没有永远的友情,就只有利害关系。不过,罗利亚打起如意算盘。
站在胜利的一方,取得与「朋友」一同享用胜利果实的位置,为什么会是个奢望呢?联邦这个国家,如今靠著「帝国的敌人」这个外交上的必要性,跨越了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的制度差异。
……既然如此,就该将这个事实做最大限度的活用。但党政官僚们却没什么这种自觉,这件事本身让罗利亚难以置信。
「不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牺牲。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