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是说,单纯是增援刚好赶上这瞬间呢?不对,不论真相为何,此时此刻都不重要了。
敌人的意图,之后再调查就好。
如今该做的事,是将逼近眼前的敌人击溃。
「不过,为什么会选在这种时机发动拂晓攻击……不对,等等。」
两个大队的拂晓攻击。
这听起来是很勇猛,但以战斗群部队为对手……联邦军会毫无疑问地认为自己能大获全胜,才叫人质疑。
毕竟他们可是与由装甲战力、自走炮、步兵与魔导部队所构成,具备有机性战斗能力的我等沙罗曼达战斗群,不断爆发小规模冲突直到现在为止。
「我去迎击了!」
「等等,拜斯少校!第二〇三是预备部队。」
「是的,可……可是……」
这如果是意外遭遇战,倒还可以理解。这样就算敌指挥官做出「全军冲锋」的判断,也应该能被谅解吧。
然而,经由小规模冲突,应该有判断出我方战力多寡的敌人,有可能会发动这种拙劣的单次攻击吗?
答案是──
绝无可能。
「只有两个大队的渗透突袭,太不自然了。」
比起洋洋得意自己识破了敌方作战之后失败,后悔自己太过慎重的失败风险会比较低。在攻击战时,慎重的行动有可能会遭到讨厌也说不定。
不过,这是要抑制消耗的防御任务。
「有必要估算风险。拜斯少校,要假定敌人有后续部队。」
毕竟这项任务,可是要积极地抑制损耗。
「通知装甲部队,要假设敌方存在著预备部队。魔导大队要担任救火队。不过,预备中队要立刻紧急起飞。我不期待他们积极参与战斗。就通知下去,要他们担任战区的眼睛。」
「遵命!」
谭雅目送著在行标准军礼后,朝部队直奔而去的拜斯少校的背影离去,想说他应该能喝了多少咖啡就做多少事吧,苦笑起来。
喝掉的咖啡量,是一种成本意识。
这也就是说,当意识到成本时,就是我取回健全的市场基本感觉的佐证吧。看来,就算置身在这种会让人轻易丧失人性的战场上,自己也依旧保持著健全的精神与健康的样子。
作为一名现在的自由人,没有比这还要让人高兴的事了。
哎呀,能沉浸在喜悦之中的自由。不过在战场上,似乎就连要享受这些许的喜悦,都不被容许的样子。
「司……司令部!是敌人!敌人的……」
「是敌袭!快迎击!」
早就知道会有敌袭了。也有预期到这种状况。但没想到,居然会是司令部遭到袭击!
如果是壕沟战的话,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态。大概是靠白天的游击活动,把握到这里的所在位置吧。
驻扎村庄的地理环境,也不可能只靠几天就掌握到。
即使有设置哨兵,也依旧能预期到会有漏网之鱼。然而,现实比想像中的还要残酷。是因为守备范围过于辽阔到超乎想像,应该防守的士兵太过稀少的关系吧。
过低的兵力密度,导致了破绽百出的警戒线,而作为当然的结果,就是会放任敌方发动出乎意料的攻击。
「居然直击司令部!该死,本事也太好了吧!」
将兵们一面口吐怨言,一面取枪。然而,战斗群的后方人员们,就算拚命应战,也终究只是为数不多的司令部工作人员。既然身为士兵,当然是懂得开枪……不过能不能命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种时候,该依靠的是司令部的警备卫兵们。只不过,光是平时就很缺乏兵力了。既然已硬是将司令部护卫部队的人手,调去填补前线的缺额,如今就难以避免极为严重的数量劣势。
「该死,尽管早就知道了……但东方战线与壕沟战的情况,未免也相差太多了!」
有别于西方,东方没有战壕。理由极为简单明瞭,就是因为战斗正面太过辽阔了。没有足够的兵力能构筑壕沟线,固守在全部的战线上。
因此,无法区分出第一线与第二线。
后方士兵如有必要,也不得不上场战斗。一旦放松警戒,匕首、刺刀与铲子,就会瞬间将愚蠢的士兵,加工成一具愚蠢的尸体吧。
因此,要求后方人员也要进行最低限度的训练,毫无疑问是正确解答。
「中……中校!我们被完全包围了!」
「冷静点!给我看仔细!跟当初预定的一样,就只是守在据点里进行防卫罢了!敌人已经后继无力了!」
朝后方人员们发出怒吼的谭雅,就在这时窃笑起来。
就算敌人很优秀,我方也没道理要认真配合敌人的策略。既然想物理性的歼灭敌人……就只要将他们连根炸碎掉就好。
「是时候了!敌人应该已主力尽出。可以判断敌人已经接近攻势极限了。拜斯少校,给我歼灭他们!」
「遵命!大队,开始行动!快速反应迎击!注意不要误射友军!」
送出去的,是珍藏的预备战力。尽管每当兵力不足,就会削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