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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苦笑答覆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以及一脸失望答覆的格兰兹中尉。
格兰兹看来是完全呈现出嗜酒症状的样子。谭雅不经意地想,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过度饮酒可是违反道德的行为,就算说是个人嗜好,也还是该为健康著想一下吧──她注意到自己打算插话规劝的举动,震惊不已。
我……居然想……干涉他人的自由?
……而且……还是用道德……这种可疑的判断基准?
统一历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九日 帝国军参谋本部
正当谭雅‧冯‧提古雷查夫魔导少校,边烦恼著自己的精神状况,边带领著部队返回迪根霍夫时,几乎同一时间……
待在参谋本部待命的卢提鲁德夫中将,就被联邦军逐渐逼近迪根霍夫的急报叫醒,接著在后续报告中,对敌战力已遭受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充分迎击的报告,暗自窃喜。
遭到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纵横驰骋痛击的敌师团,足足有八个。如果只有当初困守在迪根霍夫的两个师团,这会是让人担心城市沦陷的战力差……哎呀,光就结果来看,提古雷查夫少校似乎是发挥出了机动防御的精髓呢。
至于当事人,则还在报告书上谢罪,说是采取了意图引出敌魔导战力的行动,等察觉到不在时,已经太迟了……这该说是完美主义的弊害吧。真是莫名其妙的谢罪,让卢提鲁德夫中将不得不苦笑起来。
与庞大质量的敌军交战,扰乱到他们连进军都岌岌可危,而且还证实了敌魔导战力不在的事实。最后,还让联邦军意图动作的预备战力,进退维谷到这种地步。
「太棒了!干得太好了!」
他就在这瞬间,确信会赢得胜利。
我赢了。
该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就是让兵力的奔流冲进去。将帝国所能动用的兵力,冲向一直疲惫不堪的联邦军,早已变得脆弱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