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程度。
所以要是不先确认行动方针可就打不了仗了。尽管焦急,但这是判断敌军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动作的谭雅犯下的失误。让她对自己嘲笑共产主义者往往都很愚蠢的天真,懊悔得咬牙切齿。
「拜斯上尉,这段期间部队就交给你了!准备即时出击,赶在敌前卫抵达前,做好防空战斗的准备。」
「是的,我立刻去著手紧急起飞的准备!」
「只要贵官认为有必要就直接迎击,不用等我的指示。不过,移动距离要以都市防卫为主。就算要抢夺制空权,也不能超出拦截的范围。我不想让大队白白损耗。」
「遵命,少校!」
「就交给你了。」谭雅在留下这句话后,随即赶往第三、第三十二联合师团司令部,然后在抵达的瞬间,再次听到让她错愕的消息。
就空中侦察所示,敌步兵师团组成的复数部队,显示出正在逼近的迹象。让人傻眼的是,联邦军打从一开始就放弃重装备,毅然决然地打著要靠轻装备部队攻打市区的主意。
严重的是,防卫方的防卫状况就只有两个师团。而且还是员额不足,正在后退当中的师团。只要想到在自己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运来医药品之前,他们几乎处于孤立状态的事实,状况就极为严酷。
首先,是难以期待有办法防住全方面入侵的兵力密度。
这样一来,就要在市区内进行防卫战斗吧。虽说已疏散大多数的市民,但如果要一面保护剩下来的市民,一面抵挡联邦军的波状攻击,情况就非常棘手。
况且,联邦本来就没有签属一部分的国际条约。他们不是能用国际法沟通的对手。
「……换句话说,我们大队要为了防卫城市前进,去特意引诱敌人注意,在迪根霍夫的郊外毅然实行迟滞作战。」
因此,返回部队的谭雅尽管气愤,依旧是将这视为不得已的办法,向拜斯上尉与谢列布里亚科夫/格兰兹两中尉,说明起迎击对策。说是这么说,但所掌握到的敌情,也不足以进行高度的作战机动。
要一面前进把握敌军的状况,一面在某种程度内争取时间。这该说是将传统的轻骑兵职责,交由现在的魔导大队去担任,这种顺理成章的结论吧。
「这样好吗?参谋本部指定我们担任机动战的前卫。在这里把能量耗费在迟滞作战上,会让当初的预定完全崩溃吧。」
「现在别说突破,连侧面的前进据点都快被打下。只能迎战了。参谋本部也会体谅我们的状况吧。」
「而且──」谭雅乾脆以半觉悟的气势微笑起来。
「这也能解释成,敌军的预备兵力全都来到这里了。只要撑过这一波,就只需要好好料理这些无路可退的联邦军了。」
「少校真是坚强呢。可是,情况实在太严峻了。」
「喂喂喂,格兰兹中尉,你该不会把莱茵战线给忘了吧?那时候别说是师团,你可是以军团为对手恣意欲为喔。不可能办不到吧。如果是想偷懒才说情况严峻,要我放你一个人好好努力也行喔。」
「上尉,请别在这种时候玩我啦。」
「唉,格兰兹中尉。怕麻烦的精神,还请在战场之外的地方发挥吧。看来贵官需要稍微学习一下勤勉精神喔。」
多亏了在被拍打肩膀后,显得一脸忧郁的格兰兹中尉之福,让部队明明是要与压倒性多数的联邦军交战,却还有余力让现场充满些许笑声。让心情拥有余力是件好事。特别是在执行困难工作时,最好要维持著适度的紧张感与适度的从容感。
焦急,一直都是失误的原因。
「很好,我大队的各位队员。就像往常一样,去袭扰敌军吧。就像学校所教的,要积极去做别人讨厌的事。」
「毕竟……」谭雅窃笑著把话说下去。
「我可是个好孩子呢。当然会率先去做别人讨厌的事喽。」
「哈哈哈哈,少校说得真对。」
「没错吧?很好,拜斯上尉,开始行动。敌人是比我们想像得还要灵活的联邦军,就让我们去领教一下,他们有多大本事吧。」
共产主义者是优秀的敌人。
既然如此,就必须要谨慎专心地,让他们再也无法捣乱,让我们能安心迎接明天早晨地,将他们彻底杀光。
对手是会用意识形态杀人的家伙,怎么可以输给这群连伤害原则都不知道的蠢蛋们啊。
满怀干劲地再度飞上天际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就为了接触正在一路进军的联邦军部队而向前进。不过在不久后,当他们在视野范围内,目视到看似敌军前卫的部队时,却让谭雅深深感到困惑。
「怎么可能,都逼近到这种距离了,敌航空魔导部队还没有展开?」
这句牢骚道尽了一切的理由。
就算看向担任警戒的副官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她也一副没发现到的模样摇起头来。
「中尉,这里可不是达基亚上空喔!」
「我很清楚少校的意思。可是,少校……完全没有反应。少校那边也没有侦测到吗?」
「没有。」谭雅虽是这么答,却因为太过错愕,让话说得有气无力。
但不论是一脸困惑报告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还是谭雅,都是相同的心情吧。如果是渗透敌地后方也就算了,但这可是在敌正面附近预先展开的武装侦察。
既然是武装侦察,工作就是试探敌军的反应,换言之就是早已做好与联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