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啊。」
「能妥善运用的人,就只有提古雷查夫少尉一个。其他的验证人员,能不被炸飞就是最好的成果了。」
所以身为开发方、身为技术人员,都不得不基于良心做出严厉警告。当初请求维持开发的技术人员们,就只将重点放在技术层面的革新性上。修格鲁主任工程师与旗下小组成员,就只是在冲动性的研究精神刺激下,想要追求「所能做到的极限」而一心埋首在开发之中。只不过在冷静下来后,他们也是最能理解这项技术的危险性与困难度的人。
也不得不理解到这一点。
「不是有成功案例吗?只要再重现一次不就好了?」
「……艾连穆姆工厂差点就要消失了喔。提古雷查夫少尉的成功案例,尽管这不是技术人员该说的话,但几乎是在莫名其妙下偶然成功的产物。」
借助四机同步进行的魔力转换固定化,所具备的危险性远大于原本的预测,这在分析过观测值后已经获得证实。尽管实验奇迹似的成功,但假如失败的话,就所观测到的魔力量来讲,可是足以将整座艾连穆姆工厂炸成灰烬。所以就常理来判断,会造成如此损失的实验,是不可能经得起一再的失败。
「你说偶然?」
「在魔力失控导致核心即将融解的瞬间,失控的干涉波刚刚好形成一致,才勉强在核心融解之前达成同步。」
这对技术人员来说,虽然是让人想抱头大叫的结果,但总而言之就是「莫名其妙」就成功了。目前只能够知道,失去控制的魔力是在偶然下自行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但就算想进行更进一步的验证,到头来也依旧只能说是偶然。
硬要说的话,只要让魔力失控,再巧妙地进行调整,说不定就有办法重现。不过这种结论有也跟没有一样。这不是能正常重现的结果。就像是打下来的雷,碰巧造就出一尊鬼斧神工的雕像,然后要人以手工的方式重现一样。
「因此,失控的魔力引发了魔力转换固定化现象。总而言之,这是近乎奇迹的偶然。」
就连在实验报告书上,修格鲁主任工程师都注明「这是基于神的作为才得以成功」,就能够推测这是多么奇迹的事情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态。这是超越人智所能理解的偶然产物。
就连完成九五式的修格鲁主任工程师也放弃继续开发。他表示:「再继续下去是冒犯这项奇迹,是不敬上帝的傲慢之举。」连这些彻底的技术专家,最后都做出「这颗演算宝珠是唯有神选之人才能够使用的道具」这种结论,就能猜想得到这究竟有多么困难。
「也就是说?」
「莫名其妙的东西,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硬是拿来运用。这就是目前的状况。」
总之,就只知道这种程度的事。不论是解明原理,还是再次重现,都必须花费莫大的时间与劳力。而且成功机率不论怎么推算,都只能得到不值得一赌的数字。
「干脆拱提古雷查夫少尉当英雄吧,这样说不定还比较划算。」
「……我同意。这样所能获取的利益比较大吧。」
所幸提古雷查夫少尉是以如此年轻——或是说明白点,以如此稚龄就授获银翼突击章的人才。赞扬她的实力,对于政治宣传也比较方便吧。
幼年学校 宿舍
我,维多利亚·伊娃诺娃·谢列布里亚科夫总是起得很早。
「维夏!起床了,维夏!」
「唔唔唔唔,早安,艾勒。」
正确来说,是因为漂亮的朋友总是会叫我起床,才让我得以维持早起的生活。这名好心肠的艾勒不仅身高比我高,身材也尽管苗条,但该凸的的地方也凸的很明显,有着一副任性的好身材。明明有着这种好身材,却与早晨的低血压无缘,还有着善解人意的个性。
虽然我身高只比她矮一公分,身材也算是苗条,但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艾勒明明跟我过着相同的生活,特定部位的发育却会有着如此差距,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不论是谁,在升上幼年学校后,都会想窝在早晨温暖的床铺上赖床。毕竟与宿舍的朋友们愉快地通宵聊天,是这里为数不多的乐趣。而艾勒也是个热爱熬夜聊天的人。大多时候还是我比她早上床睡觉。
尽管如此,她却总是比我早起,真是太不合理了。也就是说,这是不论我再怎么努力都很难改变的个体差异。
不过说是这么说,但我意外地不讨厌我这个善良的朋友。
一般就算不是志愿役,基本上魔导师适任者都会半强制地遭到征募,丢到幼年学校里头接受训练。面对严厉至极的规律生活,还有魔鬼教官不绝于耳的怒骂。我之所以没有一直怨恨上帝,正是因为这段美好的相过。
但与这名好友共度的生活,大致上也只预定到今天为止。尽管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实际的感受,但今天我和艾勒就要配属到实战部队。虽然希望能配属到同一个部队,不过看来是没办法太过期待。
与其说是穿着军服,倒不如说是被军服穿着的我们,要说是军人也确实是名军人。而且不知这是因为什么样的命运,让我们具备魔导的资质。
于是我们成为了帝国傲视世界的伟大帝国军的魔导师。正确来说,是预定成为的雏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西方莱茵战线的补充人员,等到回过神来,已经被丢到西方方面军的宿舍里。
基于军人的义务,必须要为了亲爱的祖国,在危机四伏的西方担任护国壁垒,夙夜匪懈地刻苦精勤……的样子。我好歹也算是伟大帝国的臣民,也曾想过要为了国家奋斗,但总会觉得小人对劲。这也难怪,毕竟我的故乡是雪白瑰丽的莫斯科。虽然我那模糊的记忆中,还残留着共产主义思潮这种不怎么美好的回忆。拜这所赐,让我有着与双亲一起投奔亲戚的亡命经理。虽然我当时还小,那段日子对我来说只是段记不太清楚的回忆,但身为一名纯粹的帝国军人,我似乎稍微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