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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并不担心。
「温特夏阁下是骑士中的骑士。」
用正当方式,做正当的事就对了。
「嗯,没错,你说得对。不应该怀疑这一点。」
这世上仍有些值得相信的事。
我与海兰四目相对,互相颔首。
藉以认同彼此。
「好~那就这样啦!就这样!」
缪里挤进我们之间,按著胸推开我,要我和海兰保持距离。
「我去跟那个男孩说要执行计画了,可以吗?」
罗兹正在大教堂的一隅等待信号。
一旦收到信号,他就会往同伴奔去。
「什么那个男孩,人家叫做罗兹。」
「那个男孩就行了啦,那么爱哭。」
缪里冷冷地耸起肩。
我与海兰相视苦笑,缪里抓起我的手往门外走,途中忽然转向海兰。
「啊,对了。」
「嗯?」
她对愣住的海兰说:
「跟大哥哥讨论过以后,我们决定好要用什么关系办图徽了。」
「喔喔!」
海兰表情一亮,而缪里用赢家的姿态对她说:
「就写我是大哥哥的骑士。」
「……」
当时海兰的表情,定格在就连女巫打喷嚏也办不到的绝妙瞬间。缪里径自开门,按著我的背推出去又回头说:
「还有就是,你也可以用我们的图徽喔。特别准你用!」
门随后关上,让我只能想像海兰是什么表情,但我没忘记捶缪里的脑袋。
「我们可以有这个专属图徽,都是因为海兰殿下用特权赐给我们的耶?你知道吗?」
「很痛耶……讨厌啦!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知道吗?实在是喔……」
如此对话中,我们走回能环顾中殿的隐密走廊。
缪里一个箭步贴上棂格窗,往挤满人的中殿看。
「他在吗?」
「嗯~啊,找到了。」
缪里脸退离窗口,慢慢卷起上衣抓住腰带。
「嗯……奇、奇怪,撕不下来……!」
她要用罗兹给她的团徽当信号,可是那似乎缝得很牢,最后只好连腰带一起解下。
「大哥哥,帮我抓好。」
「咦?喂,别急啊!」
缪里无视于慌张的我,将腰带缠在手上伸出窗格。
罗兹很快就会注意到吧。
那可是他送给救助他的少女的再会之誓呢。
「……他应该想不到我就在墙壁后面做这么蠢的事吧……」
缪里毫不理会替她拉裤头的我,只顾用力挥手。
就像要牛快跑一样。
「啊,他注意到了。」
她这才总算收手。
「哼哼,这么拚命。」
缪里用姊姊的口气这么说,双手交叉环抱胸前。
我是很想要她废话少说,赶快抓好自己的裤子。
「他没问题吧?」
我这角度看不见底下,便直接问。
缪里对窗格透来的光线眯起眼,回答:
「没问题啦,他是个坚强的男孩。」
我只有苦笑的份,说不定明天就轮到我紧张了。
「大哥哥,你知道吗?」
缪里转向我,脸上堆满笑容。
「骑士是很帅的喔。」
「我知道啦。」
我一手拉著缪里的裤头,另一手从缪里手上接过腰带。
手再绕过缪里纤细的腰,替她缠起来。
最后将多余的部分绑在腰侧后,看向任我做完这些动作的缪里。
「听说你是我的骑士呢。」
即使被我挖苦,缪里也嗤嗤地笑,双手搂住我脖子。
「好~我发誓对你效忠。」
我们的位置,正好与几年前我拥抱哭惨了的缪里时相反。
虽觉得她即使长大,也只是更会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