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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下刀啰,要动手啰。」这样子预告反而更可怕。
尤莉娜会使用切割人体的魔法。
可是因为效果和用利刃切割差不多,所以她动手术是用利刃。这样还能节省魔力。
必须保留在缝合和手术完成后所需的治疗魔法的魔力才行。
「亚尔先生,加油!」
库尔丝在一旁帮我打气。虽然很感谢她,不过就算帮我加油也不会比较不痛。
我看著自己的左膝。尤莉娜的操刀手法非常纯熟。
只以最小限度的次数切割,虽然痛,可是出血量不多。
「汪、汪呼。」
我朝身旁看去,菲姆正把头撇向一旁。坐在它头上的小吉则簌簌发抖。
小吉一面以双手遮脸,一面时不时地从指缝之间偷看。应该是又害怕又好奇吧。
「哞呣哞呣。」
至于牟飞,则是不断地吸吮库尔丝的手。
是因为太担心我,所以忍不住吸吮起其他人的手吧。不,真的是这样吗?
它其实只是想吃手手吧?
我正想著这种事,尤莉娜说话了:
「再一下下就好了。」
说著,尤莉娜从我膝盖中拿出一块石头。
──喀啦。
她把石头放进肾型盆里,开始进行缝合。
因为是以魔法缝线缝合的,所以伤口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只要施展完治疗魔法,手术就结束了喔。」
治疗魔法一施展,疼痛就像假的一样,瞬间消失了。
「亚尔,结束了。你还好吗?」
「谢谢你。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全力奔跑了。」
「虽然你应该只是在开玩笑,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警告一下,可别真的去跑步喔。」
库尔丝等人端详著肾型盆里的石头。
「这个形状看起来就很痛呢──」
「……哩呀。」「……哞哞。」
『真是可怕的形状。』
库尔丝他们全都脸色发青。
我也看向石头。
「呜哇,这啥啊……」
我也脸色发青了。多么可怕的形状啊。
那石头约莫拇指第一指节大,呈几何学的形状,是有许多突起的正多面体。
「这是大星形十二面体吗?」
「原来是这样称呼的啊?」
「大概吧。」
虽然我不是很懂几何学,不过好像是这个名字没错。
石头的突起部分就像锐利的尖刺,而且数量多达二十个。
我的膝盖居然里有这种东西,光是想像就令人浑身发毛。
(插图010)
观察著那石头的尤莉娜说:
「这些尖端好像会分泌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
「会对神经起作用的物质。之所以会出现剧痛,应该是因为那物质,而不是形状的缘故。我想会比尿道结石更痛吧,辛苦你了。」
「是吗?」
明明是这么痛的形状,居然不是剧痛的真正原因。
我很在意那物质的真相。
「如果是因为形状引起的疼痛反而会比较好吧。」
「现在还会痛吗?」
「没有。几乎不痛了。」
「那就好。」
尤莉娜松了一口气。
至于库尔丝,正以认真的眼神看著我的左膝。
「还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呢──」
「真的吗?」
太可怕了吧。以后还会继续痛下去吗?
「库尔丝,你对拿出来的石头有什么感觉?」
「有很不祥的感觉呢。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么讨厌的感觉。这石头可能比现在的亚尔先生的膝盖更危险吧。」
既然库尔丝这么说,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看样子确实是非常危险的东西。
「我会好好调查这石头的。」
「尤莉娜,麻烦你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
「不用在意啦。比起这个,要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