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是准备这么分配房间的。没必要让哥哥他们也一起配合我们改变吧?」
「也是──透花姊姊也想放松休息吧♪」
被这么一说,透花姊的脸颊再次微微泛红。
哥哥先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妻子,然后……把脸转向这边。
「──那我们就心怀感激地使用这间房了。然后剩下的两间房……要怎么分?」
这么说的哥哥没有看向大河他们,而是看着我和美月问。
而大河与雪菜也默默地看向我们。
今天是我的生日,明天则是美月的生日。
按照惯例,包含两边的双亲在内,我们所有人今晚都会在同一间房内度过。
今年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其实我还以此为前提做了点计画。
结果因为监护人没有参加,只能更改预定。
这也不是一定得在今晚完成的事情。
有其他人在场,也没什么不妥。
但如果可能的话──
「──可能的话,我希望今晚能跟美月住同一间房。」
「……我今天也想跟悠也一起过。」
明明没有特别商量过,美月却接在我后面说。
我惊讶地看过去……她露出有些害臊的微笑。
面对这样的我们,哥哥扬起苦笑。
「──我就觉得你们应该会这么说。身为代理监护人,本是该阻止你们的……」
哥哥边说,边看向原本作为『监督人』的两人。
我和美月也看了过去──两人反而笑容满面地看着我们。
「我们是不会阻止的。对吧,大河同学♪」
「嗯,自古以来不是都这么说吗,『妨碍别人恋爱的人,会被马踢死』。我还不想死。」
雪菜愉快地说着,而大河则淡淡地说了句,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发言。
「你、你们能这么说,我是很开心啦……但身为监督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美月有些困惑地问。
对此,大河像是要让她安心般,露出了微笑──
「──倘若我有在认真执行监督人的职责,你们早就收到好几次警告了。」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们的!?」」
我跟美月──不由自主地吐了槽。
我看向其他人,他们都用『真拿你们没办法的眼神』看着我们。
「呃……我是觉得大河同学是老实地讲过头……但我自己的感想顶多就是『啊──啊,讲出来了』这样。」
「是啊……我每次从美月口中听到这类事情,只有『……真的别再来了』这种惊讶、或者该说是傻眼开始的情绪。」
「特别是之前去扫墓之后──虽然说是我们打扰到你们,但在那样的气氛过后又两人独处──有哪个监护人可以确定,真的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听到哥哥最后的发言,其他三人──包含大河在内的所有人,都连连点头赞同。
……就在我感受到轻微头痛之际,雪菜露出苦笑。
「要是真的感觉太过头,我会以朋友的身分制止的。除此之外,我是不准备妨碍,应该说是会反过来为你们加油喔。」
「──就是这样。毕竟两人对我们有恩……最重要的是,他们是我们重要的朋友。」
「呃……嗯,谢谢。」
美月有些难为情地向雪菜跟大河道谢。
「嗯,大河,雪菜,谢谢你们。不过──」
我也跟着道谢……但稍稍做了点补充。
「──不过我今天完全没有要越线的意思。」
我姑且先提了出来。
──因为看气氛,总觉得他们都认为,这已经是确定会发生的事了。
只是,大家对我发言的反应却是──
「「「「…………」」」」
他们一起默默地用彷佛在说『你在说什么啊?』的眼神看过来。
「「「「………………」」」」
接着──大家再用令人惊讶的同步率一同仰起头,做出思考的动作。
然后转向美月,用『……怎么回事?』的眼神看着她。
「啊、啊哈哈哈……我也觉得今天应该不会有喔。而且──在这时候不否认,反而就像是『发下宣言』一样……」
「……被你们这么认为,我也认为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单纯只是有事想要单独谈,才表示想跟她住一间房好吗。」
「「「「…………」」」」
这次四人一起满脸尴尬地转开目光。
「因为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