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美月互望着彼此,并点点头。
要说发生了什么事──就是我们对自己多会吃醋有所自觉,还有躺大腿。
这点小事,还是可以直接讲的──但那是以前。
但也不知是因为这次事情经过的关系,或是当时气氛还算不错,就有点难以启齿……应该说,我不太想说:
「「…………」」
意识到自己双颊发热,我跟同样面红耳赤的美月互看彼此,用视线对话,商量『该怎么办?』。
「──大久保学长,这两人都不觉得这个举动是在卿卿我我吗?」
「是的……在他们的认知里,这恐怕只是『用视线稍微开个会』吧。」
「在我眼中,这完全就是『两人世界』啊?是说,一般有办法用目光进行会议等级的对话吗?在那个异世界里,视线可以跟LAN电缆比拟了?」
「又或者是,悠也跟美月之间可能有特殊Wi-Fi或蓝牙之类的东西在连接。下次麻烦雪菜窃听看看好了。」
「……就算是我,也实在没办法窃听那种线路。」
「啊,泽渡学姊,你复活了啊……话说回来,你可以窃听一般的线路啊。」
周遭的人好像在说些什么──我暂且无视这些,跟美月心电感应,讨论出了结论。
「「……可能的话,我们想保持缄默。」」
「「「「…………(温暖的视线)」」」」
所有人──就连不知何时复活的雪菜,都用如同菩萨的视线看着我们。
「……为什么大家都一脸像是『回头审视后开悟了』的表情?」
我一说完,大家的视线有一瞬间四处游移,然后大河率先开口:
「不,是你的错觉吧……回到刚刚的话题,总之你确定自己没有『塞奶』吧?」
「……嗯,的确是没有。」
至少我主观认定没有……但我没去想美月跟客观视点是怎样。
因为觉得有点心虚,我在心中提防着大家会有何种反应──结果意想不到的是,委员长和三井这对情侣都是一副『不意外』的表情。
「嗯,我想也是。我有些无法想像两位做出这种举动,所以我相信会长的说词。」
「我跟美奈学姊抱持相同意见。我觉得会长你们『是』不会有的。」
三井少年干脆地强调『是』,言外之意就是『大河他们就有可能』……察觉到这点的雪菜脸再次微微泛红了。
「你们好像非常确定耶……为什么啊?」
似乎跟我一样意外的美月一问,委员长仍旧以一副『不意外』的样子说:
「因为伏见同学比较像我啊。我觉得被塞奶的那方是S方的位置,因此不太能够想像。」
「……等等,佐山同学。你是什么意思?我绝对不要喔……!?」
听到这种意想不到的感想,美月不禁对着本人说出含有『我绝对不要被当作你的同类』之意的发言。
相反地,委员长却一脸舒畅地(意味深长)接收她的话,露出有些恍惚的表情,坦荡荡地说:
「──因为,伏见同学一旦确定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就会容许他的任何行为吧?因此我时常在想,根据你选择的对象,你有可能会成为我的同类。」
「啊!?咦、怎……啊──!?」
……美月陷入无比的混乱。
然后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并害羞地由下往上望向我。
……拜她所赐,连我的脸都开始热了。
但是,现场惊慌的人只有我和美月。
「总觉得大久保学长和泽渡学姊,都是一副认同的样子呢?」
「──咦?雪菜!?大河同学!?」
对三井少年的话有所反应的美月,立刻用抗议的目光瞪向两人。
「啊、啊哈哈……因为说来说去,美月都是个『会奉献的类型』啊……所以说一切都要看悠也同学,就让人有点赞同……」
「……是啊,虽然不认为你会真的堕落到委员长的程度……但若说你是委员长型还是三井型,应该偏委员长型吧。」
两人用尴尬──却又确信的口吻说出这些话。
委员长与三井也『嗯嗯』地连连点头。
「那、那,悠也又怎么样!?」
「会长、吗……」
即将失去各方退路的美月,把话题转向我。
对此,三井少年表现出一副不太想开口的模样。
「……硬要说的话,偏我这边吧。他的外在是个善人,实际上应当也是如此──但该说是惹他发怒,就会真的很危险吗?他藏得跟泽渡学姊一样、或是比她还深……在某种意义上,我认为比起泽渡学姊,更不能与他为敌。」
「…………」
三井少年的发言,让我不由得烦恼地抱头。
在前几天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