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的妈妈力还不够吧。」
「不是这种问题啦!?」
……我记得『塞奶』──是指像个婴儿般,向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撒娇的意思。
而『妈妈力』说的应该是,女性那种会让人想要撒娇的母性和包容力。
网路上还有『感受到妈妈力,就会想要塞奶』的例文。
……总之,我知道自己是有问题的──但话题跑到『塞奶』什么的,再怎么样也太过头了。
「──悠也。」
「什么事,大河?」
当我在对吐槽美月的二段式耍宝感到疲累时,大河叫了我一声,而我自然而然地回应他。
「──我认为相处融洽是件好事,但最好先从普通的玩法开始。你们还是别突然挑战那些疯狂玩法吧?」
「就说我不会塞奶了!?是说,你是什么时候复活的!?」
在特意做出的两段耍宝之后,天然呆攻击就朝我迎面而来。
──因为是在受到什么没撒娇云云的精神打击之后,疲劳感好重。
「……听好喔?我完全没不觉得美月的妈妈力不足。但现在的我在塞奶之前的问题是,连普通的撒娇都做不到。所以,首先要从一小步开始──」
「──悠也同学悠也同学?听我说。」
我先平复了一下呼吸,尽可能冷静地向大河说明──但途中换雪菜向我搭话。
「啊啊,雪菜也复活了──所以又怎么啦?」
「嗯、嗯,托你的福。然后……你看那边。」
「嗯?」
被雪菜这么一说,我看向她所指的方向……也就是那前方的美月。
她红着脸,『啊、啊哈哈……』地扬起装傻的笑容──
「……悠也,你有从我身上感受到妈妈力吗?」
…………死定了,用奇怪的讲法脱口而出了。
「不、不是啦,该说是妈妈力还是母性呢……就是有过几次『你好像会成为个好妈妈呢~』的想法──」
──嗯,总觉得每次慌张开口,状况就会恶化。
美月脸上的红晕现在变得更红,我的脸颊也逐渐发热。
而周遭的人们目光变得没有焦点,有种『他们晒了什么给我们看啊……』的感觉。
「──悠也。」
「嗯!哦哦大河,这次又怎么了!?」
该怎么平息眼前的事态──就在我思考起这些时,大河再次叫了我的名字。
想借机改变话题的我赶紧顺势回应。
而就在我重新面对这位童年玩伴时──大河不知为何看起来微妙地不悦。
「──要论妈妈力的话,雪菜也不会输的!」
「你该不会有在塞奶吧!?」
因为大河的发言,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雪菜身上──于是她再次面红耳赤地用力摇头。
……从她这样子来看,平常应该是没在玩什么特殊玩法。
「大河,我姑且确认一下──你刚刚的发言,是在说雪菜的包容力、之类的吧……?」
「什么?是啊,那当然──很偶尔她让我躺在大腿上帮我挖耳朵的时候,我都会深切地觉得,她其实是个重感情、包容力深厚的女性。」
……大河似乎被刺激到对抗心,直接就晒起恩爱,令雪菜再次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嗯,不过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开心。
「是、是吗,太好了──嗯?」
大家的注目从我跟美月身上转移开来是帮了大忙没错,但等等该怎么收拾这场骚动呢──就在我这么想时,听到校内广播的电子声。
『──学生会长鸟羽悠也同学、副会长伏见美月同学,要是两位还在校内,请立刻到理事长室来。重复一次──』
「去理事长室……所以是理事长在叫我们?美月,你有什么头绪吗?」
「──不,有点想不太到耶。而且只指名我们,应该就是有事找我跟悠也吧。」
「……也就是说,我跟大河同学最好别去?」
雪菜似乎因为校内广播而切换好了意识(只是脸还有点红),这句话与其说是询问,更像是在确认。
我们跟理事长──露木明日香小姐也有私交,很偶尔会不以『学生会成员』,而是个人身分来接受她拜托的事。
这次很有可能就是后者。
「嗯──虽然不清楚详情,但就先由被指名的我跟美月过去吧。」
「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雪菜和大河先回去吧。」
「我知道了。不过有事的话就联络我,不必有所顾虑,我会立刻赶来的。」
见大河如此回答,我跟美月点头回应。在准备前往理事长室之际,我想到一点事情,转头面对雪菜跟大河。
「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