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失踪”的案件进行处理的。
也许是因为父母的谋生手段尽是不光彩的,警方并没有对两人的失踪加以过多的怀疑。
他们或许认为——我们的父母是卷进了纠纷、被埋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吧。
当时的忧姬酱和时雨还很年幼,再加上你又受了重伤的刺激,我们便采用了催眠疗法和药物、消去了你们的记忆。
每周三次,把你们带到精神科接受治疗,由此将“你是时雨的妹妹”这一虚假的记忆烙入了你的脑内——。
自此,你便以妹妹的身份,被领回了时雨家中——。
在我们的亲戚中……没有任何一个家庭愿意收养你,而且我们也需要一个能够监视你的环境。
时雨的家,是很适合看护你的。
之所以我会那么认为,也是因为我觉得你所必需的东西,实际上是正经的父母和正常的家庭。
然而,在你被收养的那个时刻——
我就变得再也不是你的亲姐姐了……。
虽然我们成功封住了忧姬酱的记忆,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又会再次沾染罪孽——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你邪恶的内心再度显现——。
真的好痛苦啊。我也好想——我也想过无数次……干脆一起被收养算了——要是能在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该有多好啊。
可是,我必须坚守住自己的家。为了封印事件的现场。
也是为了这份骨肉亲情——不至于旁落他人——。
在好几年中,我都靠着那些举措,守护住了平静的生活。
可崩坏,却只是瞬间的事情。
重度贫血的你,蜕化成了教唆他人犯罪的罪人。
(译者:这段和游戏里头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埋尸体的地方改了一下而已。就直接用d大游戏的翻译了,当然水平差太远了_(:з」∠)_。)
* * *
“你……说——谎——”
低着头的忧姬,将头发弄的一团乱,喃喃道。
“我可没有说谎,忧姬酱。不,由羽姬——”(译注:这里原文写的ゆうき,没有汉字。)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忧姬双膝失去力气,跪倒在地。
“呜…………呜哇哇啊啊——”
连悲鸣都称不上,只能说是呻吟的声音从忧姬口里漏了出来。
紧接着悲鸣变成了呜咽声,在忧姬细细的咽喉震动着。她脸也好,皮肤也好,都痉挛着。
忧姬对过去的事实感到痛苦,而留下了泪水。我曾一度认为,她的精神比谁都要强韧,是个冷酷的杀人机器。
但是,这个认识或许是有差错也说不定。
忧姬是多么的笨拙……还有,她只是喜欢着我而已。
正因为有血缘关系,忧姬是不能和我结合的。
所以……
她将接近我的女性,一个个排除了。与此同时,她自己的双手染得赤红。
然而至今为止唯一支撑她的憎恨之柱,也要分崩离析了。
啊啊,忧姬你——
一直以来都在拼命地,试图杀死……自己的亲姐姐啊。
然而她打算夺去性命的目标却一直给予她关心和爱护。
我在忧姬旁边蹲下了身子,轻轻地抱着她的肩膀,就如同在拿捏着易碎的砂糖点心一样。
呼呼呼……我听到了小小的笑声。
“呼……呼……呼呼呼……大家都误会了……”
“……误会……?”
沙沙地,低着头的忧姬用手把玩着地板上的沙子。
“我啊……我啊……我啊,已经不行了——因为……”
忧姬就像思虑过度一样,肩膀也抖个不停。
“我啊一直,都被要把哥哥剥制的欲望所附身了。”
忧姬向上看的眼瞳,有着异样的光芒寄宿着。
在那眼瞳里,我感觉到有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威胁着我。
“教白香剥制技术的,就是我。为了剥制技术的研究,所以我将她培养成Ophelia,而不是为了找替罪羊。因为我想将哥哥以现在的状态保存起来……人是会慢慢变的。心会变化,外貌也会不一样。为了将现在在眼前的、最喜欢的哥哥永远地就这样保存起来——就只有杀了,然后剥制。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方法了。”
忧姬的表情变得冷冰冰的。
“哪里都不会去,心也不会变,一直……一直只看着我。只有那样哥哥才会一直……只属于我的。”
忧姬好像很高兴地眯起了眼睛。
“将哥哥永远保存在我的手中……这是我的愿望。”
作为妹妹的忧姬,是无法和我白头偕老,幸福地生活下去的。
所以只能杀掉作为哥哥的我,然后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