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想起我和千夜学姐的邂逅。
还有几个小时这周围就会被晚霞所染满,那样子会让我更加地意识到她的吧。
闭上眼睛,马上那个屋顶的光景就浮现在眼前。被卷进自杀事件,那个五月的夕阳就算想忘也……
……不,怎会如此……那个人明明跟小夜美的事也有关联,按道理来说……我们不在三月里见过的话就很奇怪了。
我感觉没办法呼吸了。
耳朵也像是被塞住了一样,周围的声音仿佛消失了。
明明空气多得能让面前的白香和我的头发飘动,但是肺部却不怎么能工作。
混浊的记忆将我的视野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黑色。
警官的吹笛声,才让我回了魂。
一瞬间静止的世界再次流动一样,人们快进般开始走动。嘈杂的说话声伴随着尖锐的警笛声恢复了。
白香碰了下我被汗湿透的手。
“你有记忆障碍?”
看着抱着头的我,白香一副担心的表情。
“思考被劫持了吗?白香也试过哦,这种事情。”
我摇了摇头,将疑问赶出脑海。
和千夜学姐第一见面,是在五月……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是在铺满绚丽晚霞的屋顶上相遇什么的,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肯定是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头有这样的场景而已。我就这样就内心的骚动全部压下去了。
“自己是错误的,这样子思考来配合其他人。每天每天地重复,自己本身就会……不停的削减。简直就像铅笔一样,每天每天地不停变短。”
见面没多久的白香的话语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刺向了我的胸口。
“总是扭曲自身的意思,迎合周围的话,就会消失不见的了……自己。”
这个巨乳女说的话实在太过直接而且一语中的,因此我不得不把头转到一边吹起口哨来。
想岔开话题,用“你在说什么”蒙混过去,或者因说中而露出不安的表情都让我感到不甘心。
“明明不是没问题,却打算假装没问题呢。嘛,算了,反正也不会持续很长久的。”
“嘛,我会在它持续的时候努力的。”
头在这时候非常痛,而且一直持续着。
就像脑髓被刀子来回切割一样,疼痛一直没有消退。
不……错了。我的脑里,有着不是自己的记忆埋在里面。
想起了那些东西,大脑对怎么整合那些记忆也整合不好……于是变成头痛了。
“我也没办法去笑白香了呢。因稻草人偶的神谕能行动的你,我觉得是有点奇怪……但是我也有着,自己没做过的行动,和认识的人有不一样的初次见面,类似这样的虚假记忆。真是可笑啊,自己的脑袋……都不能相信了。”
白香将包包上的一个稻草人偶取了下来。
“要不要将一个サイノカミサマ借给你啊。这不是肉体方面的,而是为了保护心灵方面而存在的。”
我犹豫了几秒,从白香手中接过了稻草人偶。
一点都不像只是用稻草做成的,非常重。
“请把它当作是白香,好好地怜惜。”
“是吗,那么我现在就怜惜一下吧。”
说完,我从旁边的树折了一段树枝,向着稻草人偶插了上去,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悲鸣。
白香从我的手中抢过了树枝,摇着胸部开始发火。
“你这是在干什么!!会有天罚的!!”
“呃—,因为这个稻草人偶,总觉得很恶心—”
“算了,死也不借给你了。好好地想想,明明是二只成一对的,借了一边出去的话结界就没有了。”
从我手中抢过令人毛骨悚然的稻草人偶,白香将它重新挂回包包上了。
鼓鼓的学生包上吊着的稻草人偶,果然非常恶心。
“所有,都是让稻草人偶决定的?”
“嗯嗯,是啊。连起床的时间,吃什么东西,走哪边路都是。从今天的天气到花粉的飞散量,现在是几点,全部都会告诉我的。非常厉害的,サイノカミサマ。”
白香肯定是将稻草人偶当成是让运气上升的占卜程序类似的东西了。
不过怎么想都好,我也只能看到运气在不停下降而已……
总感觉周围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了。
只顾着和白香说话,使得连离爆炸的还剩多少时间都没什么概念了,于是我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来确认时间。
“时雨学长不也是靠这个四方物体将所有东西告诉你的而已。迷路了要向哪边走,迷茫哪家的拉面店更好吃之类,还不是问那个四方块。”
(译者:好有道理,无言以对……)
“……嘛确实,也让它来决定今天看哪个动画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