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出来,这还真是简单易懂的比喻。丑时参不得不在草人中参点想要诅咒的人的头发、指甲之类的。所谓的诅咒,不是对那么接近的对手的话,是不能发挥机能的。”
我把手放在下颚,开始思考。
结婚、死者、诅咒……让我不由得感觉到一夜学姐真的要远离我们了。
话题的展开太过出乎意料,自己的思考已经跟不上了。
“社会共同体……想在这种封闭式的集团里要获得报酬,某种程度的自我牺牲是必须的。如果想获得最大限度的报酬的话,不抱着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上去般的觉悟的话,是不可能获得的。从哥哥或者小夜美的角度来看,或许觉得她的那副身姿简直是愚蠢得不得了,完全不珍惜自己。但是所谓在社会里劳动,本来就是那样的东西。我认为社畜也好、社会的奴隶也好都是拥有同样问题的构造……但是当事人认为这是非常美好的事,我也是能够理解的。虽然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不幸。”
也就是说和死者结婚……如果这件事真的实行的话,一夜学姐就会得到某些利益?
就算冒着自己会被诅咒的危险,也非常想……到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次的结婚,死者肯定是非常高兴了。因为学生会长大人,非常可爱啊。”
……。
……?
“为什么忧姬会知道她可爱?”
“我跟她有遇见过啊。为了考试而到了哥哥的高校,在那里被搭话了。之后就接到了要不要进入学生会的邀请。”
“忧姬也……收到了人气爆棚的偶像团体学生会的甄选通知了啊?会不会有坏虫粘上,哥哥现在可是十分担心啊。但是妹妹变成偶像这样、像漫画一样的展开也让人很高兴就是了。”
咕噜咕噜地转着摸忧姬的头,忧姬也“啊啊”地小声叫着。
我的视线从忧姬的头向下看。明明忧姬已经初中毕业了,但是那套制服还是大得能包住身体。
“邀请你进学生会……是什么时候?”
短短的沉默之后,忧姬回答了。
“今天啊。中午前……应该是学生会长大人和我说完话之后,再和小夜美取得联系的吧。”
渐渐地不能相信一夜学姐了啊。她……肯定在期待着我们作出某些行动。
因此连妹妹忧姬都进行了接触。
我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打开了起居室的落地窗。冷冷地空气流进室内,心因此像是被攥紧了一样。
我回过头,看着忧姬。
她还保持着面对问题集的动作,好像在想什么东西。数秒的沉默之后,张开了嘴。
“这是冥婚。”
忧姬把手上的自动铅笔猛地放到桌子上了。
“也就是死者,在那个世界举行结婚仪式。一夜学姐的遭遇不就是那个吗。”
忧姬冷冷地指摘。
“看上去已经不单单只是诅咒了。已经不是运气不好被地缚灵捕捉了,或者捡到被诅咒的道具的等级了。而且一夜学姐还不得不接受。你说的是这个意思?”
“因为这是闭塞的乡下奇妙的风俗其中之一呢。我啊,也只是因为在乡土资料馆里头的资料里稍稍有提到,而知道一鳞半爪的程度。”
因此上了年纪的教师就算知道情况,也不会说出来。肯定是私底下的潜规则之类的吧。
和死者结婚……而且是献上一夜学姐这样可爱的年轻的女性什么的……这种忌讳的风俗居然残留了下来,我对此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目的已经了解。那个人非常狡猾,绝对是为了某种内部评价。我干脆地下了这种结论,将她不能理解的行动硬是自己信服了下来。
“一夜学姐还真是一夜学姐呢。那个人明明有那么多的fans,却偏偏选了一个死人……不如和青年实业家或者演员之类的结婚来的靠谱。”
“嗯……”地,忧姬陷入了沉思。
“这其中……是不是别有内情呢……?”
“接受了这种阴森森又恐怖的相亲,不是为了内部评价之类的才……是了,为了得到公务员的介绍之类的?或者说是接受了的话,就能打开通往市议会议员席位的道路。”
忧姬似乎对我的看法十分不满(译者:我也很不满!)。地位、名誉、金钱之外,有她考虑的东西? 莫非是……这怎么可能!!
“所谓冥婚,就是父母希望夭折……年轻时就去世的孩子,至少能在那个世界举行结婚仪式,这样的一种供养形式。在法国,这可是有法律承认的。但是和死人结婚的对象,必须不能是架空人物。”
“架空啊……”
“啊,哥哥。现在,脑海里是不是浮现了很多喜欢的动画角色?”
“因为今期想当成新娘的有很多。如果硬是要我选一个的话……很困扰。”
嗤嗤地,忧姬笑了。
“也许像哥哥这样的人,会一边看动画,一边寻找死后的结婚对象也说不定。因为一点都不受欢迎。”
嗖的一声,忧姬的话像刀子一样插进了我的胸膛。
“啊……对,对不起……”
“不要在意,忧姬。我只要受动画角色欢迎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