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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要和亲密的朋友离别,是无比的不愿意。要升学到高中因此有些人不得不离开的时候,她是哭了一整晚。
没有那么亲密就好了,没有相遇就好了地后悔着。
她应该是从自信而且有人望的一夜学姐身上,看到了部分理想中的自己了吧。
“果然,学生会长大人结婚是有问题的。话题也好,是一下子切断的。然后之后连手机都打不通。”
“然而,首先那事情是没有必要一定要告诉我们的。那样私人的事,不是非常亲密的人就不会告诉的吧。普通的话会在网络上面放出和男性一起照的大头照,然后会变得很火的,被疯狂转发的。放心吧,就算结婚了也会跟我们好好相处的啦。”
小夜美有点软弱地靠在窗子上了。
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晴朗,小鸟唱着歌飞舞着。
“结果还是大小姐呢,一夜学姐。”
与晴朗的天气相反,小夜美一面阴暗。干巴巴地,她用让人差点听不清的声音,喃喃地说着。
“……那又怎样?”
“才不是‘那又怎样?’啊!!因为家里的事情,不得不嫁出去了!!”
“因为家里的事就没办法了啊。”
“小夜美酱,对这种不讲理,无法容忍!!”
小夜美狠狠地打了下窗框,于是整间教室都哗啦哗啦地摇动起来。
看来她已经得出了这场婚事不是一夜学姐自己决定的结论。
“但是,不是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谚语吗?世上可是会有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的,反抗也没什么用吧。”
“又—说这种故意的话,会使他人的选择项减少的。那种话只能是人生失败的老头,在居酒屋找借口的时候才能使用的。有‘无法活用教训导致无法成功’……的说法。这也是将自己不努力的原因抛之脑后的时候所使用的。所以年轻人可不能使用。”
我抱起了手,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听到我的话语,小夜美露出了坏心眼的微笑。
“去调查啊。调查学生会长大人,结婚的理由——”
“去调查……啊。说了要结婚之后就不见人影了,不就是不想让你问吗?这样刨根问底的事不去做比较好啊。”
“小夜美酱,才不想听你所谓的正论!!比起那个,时雨能和学生会长大人交谈还真让我大吃一惊。那个人可是不怎么跟女生以外的人说话的。兴趣是看歌剧,喜欢的可是宝冢歌剧団的哦?她都这样亲切的对待你了,你却这样把她置之不理,还真是可怜啊。”
“好厉害—,完全没有男性的臭味—。真的是打算成为偶像而活着的啊。这都已经确立起中心思想了啊。”(译注:宝冢歌剧团团员全部为未婚的女性……)
“呣—,马上就想岔开话题。兵法常言,避实就虚。因此不好好地保护柔弱的学生会长是不行的。”
小夜美开始说些不像样的话了。的确有婚姻是人生的坟墓的说法,但是也不到变成尸体的地步吧。
“啊啊,十七岁就结婚了的确有点武断。明明还处于连自己的责任范围都不理解的年龄,还要去背负其他人的。一旦决定下来就紧紧地往前进的信念和觉悟还真是厉害啊。当然这次是在不好意味上的。”
我重重地把腰靠在椅子上,把双手放到脑后,开始思考起来。
“结果小夜美是对一夜学姐的婚姻持反对态度的吗。”
“当然反对。总感到是被强迫的。但是,学生会长大人还是会选择服从的。跟那些口中只会说些大话,结果别说是渐渐失去干劲,连一步都踏不出去的人比起来,有什么能做的事都去做的人,我认为是……比较厉害的。我是真的这么想的。当然这是好的还是坏的,是放到一边考虑的。”
虽然从表面看上去结婚是和所爱的异性白头偕老这样非常浪漫的样子,实际上是被‘赶快成家立业!!’类似这样乌黑的社会压迫所造成的结果。
“‘希望你能阻止’,不是这样说了吗……学生会长大人对时雨。”
“仪式的时间……也很奇怪。”
讨厌的感觉在胸中翻滚。
太过匆忙的相亲以及结婚。然后是,从24点才开始的仪式……
不怀疑才是毫无道理的。
“啊—但是,学生会长大人英语也好法语也好都说得非常流利,莫非是在海外举行仪式?”
“那么是在地球另一边举行?考虑到时差的话,就变成白天了。”
“嗯,我觉得不是……”
小夜美一反常态地抱着双手思考起来。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
“如果真是在海外举行仪式的话,就会好好地告诉我们在哪里举行的。例如夏威夷啊,塞班啊之类的。而现在手机关机,无法联络哦?这里面绝对有什么蹊跷。”
小夜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放大镜放到眼睛上看着我。被放大的她的眼瞳透过透镜映了出来。
“小夜美酱侦探,出动!!”
“我觉得你高兴得很奇怪啊,小夜美……”
听到我冷静地对她进行吐槽,小夜美“呼呼”地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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