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 画:“很棒的感想──我临摹完成的时候,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把这块儿看漏了呢,但仔细检查一番后,发现果然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说。
‧● 画:“大家都在瞻仰着这个无脸婴孩呢。”
这、是什么意思呢。
脸对政治家来说就是生命。不仅能从中读取对方的表情,也能用来表达自己,可以直接将其称之为武器。再说了,没有嘴不就没法讲话了吗。
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观能动的,什么都做不了。
‧贫从士:“这个……是不是那个啊。”
“烩饭前辈又要开始了”,大久保脑内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
……不行,这实在过于失礼了。
不管是怎样的发言,只要有触及正确答案的可能性,就有说出口的必要。武藏不就是如此而探寻出了胜机的嘛。那我就听听吧。这次怎么也应该没有什么烩饭了,那么……
‧浅 间:“你想说什么?阿黛蕾。”
‧贫从士:“Jud.!观光地不就有吗!从后方把脸怼过去来拍照的那个!在高尾不是还有那个天狗什么的么!”
“那不是我老家嘛!”,大久保气得打碎了表示框。
●
“啊呀……,将莫名其妙的东西莫名其妙地画出来,就超烦人的啊。这下我切身体会到了。”
成濑双臂环抱,叹了口气说道。
双臂就像慰劳她一般,仿佛说着“来,来,请吧”一般,给成濑端过来了竹杯。她就接了过来。
……渐渐能明白双臂想表达的内容了……。
偶尔当正纯正经地说话的时候,她会觉得把那些编进同人本里的话,会让读者退避三舍的。但其实都是习惯问题。她现在确信了,那也是可行的。
然后,她嗅了嗅竹杯所纳之物,发现里面是麦茶。是她能喝的。如果带牛奶蛋糊味就糟了。
但是,她还是得先提一嘴。
“只有脸没画呢……其他的,手啊,襁褓的细节啊都画得很详细呢。”
“那是不是原稿本身就忘画了……。”
阿黛蕾所说的有一定的可能。
“的确可能是这样。时间不够就不画了,比如说画师因在运动中的事故而猝死了,也有这种可能性啊。”
“但是”,成濑边说边举出了画的一部分。其中,最明显的是襁褓的衣襟部分。
“可能是因为采取了从下往上仰视的视角的问题吧。靠近中央的衣襟这块,画得比较粗劣,有修改和补画的痕迹。只有这里的颜料涂色很深。”
补画的非常正确。从涂料、描线来看,不是同一个或同等水平的画师是做不到的。那么……
“……我认为,脸的部分,已经是被处理过后的样子了。”
“那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呢?第四特务。”
“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成濑浅笑了一下,把她所画的画作贴了上去。轻伸双手,做出如同在和大家手牵手的姿态──
“──大家都在祝福。这能理解。还有一个婴孩,这也能理解。但是……”
“没有父母啊。”
赫莱森直接点出了事实。
“──古代人有放置婴孩不管的习惯吗,正纯大人──!”
“现代国家和古代人养育孩子的共同点是。”
“全都是‘HOUCHI*’。写成法治和放置。”
(注:日语之中,法治和放置都读作‘HOUCHI’,但重音不一样。)
听到此话的正纯僵住不动了。成濑暗自摇头感叹,抿了一口竹杯里的麦茶。随后赫莱森转过身来说道:
“──这是麦茶布丁。”
●
“又来了”,奈特想到。很明显,赫莱森的连胜纪录又拉长了。
“小伽,你还好吗?”
她问完之后,便看到成濑率直地翻了个身从仰躺转为背朝这边……
……噢噢,刚冲过澡的皮肤好漂亮。
因为有翼族的背肌上,羽翼翅根部位有肌肉存在着,所以难以看到直接和体内相连的部分。现在也是一眼看去后背就让人觉得“硬成一团”。
“没事吧──?”
轻轻的拍打并不奏效。于是,奈特就竖起手指按压戳动。用力到戳出声音。或者强行拉伸左右的主翼,于是。
“戳、戳出了不错的声音呢。”
“啊──没事没事。因为那里是最坚挺的部分嘛。毕竟是鸡胸肉。”
弥托姿黛拉“哈”地叹了口气,在两人说话期间,成濑的背缩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后,她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眼角带泪地转过头来。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