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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涅特刚才的话我想起来了,应该是那个,是爸爸的酱汁的味道。”
“我父亲的?”
没错。应该就是那个。
“是肉和柑橘混合的味道?”
说着,狼睁开了眼睛。然后她涨红着脸移开视线,
“我……我还是觉得我王的料理更好闻呢。”
“我觉得涅特的味道很好啊。”
托利说着拾起了狼的左手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坚硬的指甲,纤细的手指,仿佛不让它们逃走一般吸吮着,啃咬着,用舌头向喉咙里搬运着。
“……指尖确实有酱油的味道啊。”
“还,还没洗手呢……!”
“这就没办法了啊──”,托利一边想着,重新抱紧了狼。
“我王?”
“嗯──那个啊,不是有件事情没跟涅特说过吗?就是关东解放涅特累倒睡着的时候。”
看啊。
“现在的感觉和那个时候挺像的,干脆就现在说了吧。”
●
在听王说话的时候,弥托姿黛拉的唇边正抵着王的手指。换句话说,就是嘴唇与他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持续亲吻状态。对于王而言也是同样,
“……说起来以前涅特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被涅特救了不少次呢。”
“那是……作为骑士而言理所应当的。”
“对于涅特自己而言呢?”
于是弥托姿黛拉想起了过去的事。自己曾经从这个人身上获得了救赎。但是当然自己的效忠并不仅仅为此,清楚理解这一点的弥托姿黛拉向王告知了自己的过去。
“对我来说,王在我身边也是我的拯救哦?”
“诶,也就是说是一样的?”
“要说哪里有差的话也只是王和骑士之间的区别而已,大概。”
“这样啊──”
王说道,然后再次用力抱住了弥托姿黛拉。
“那从今往后我就不客气啦。”
“您能这样做我很高兴。毕竟要骑士自己主动请求还真有点难办呢。”
“在家门前等着不就好了。”
“那是在说散步吗……!”
“但是吧。”
王说道,
“以前你不就想那●么●做●了●吗。就是在讨论如果我离开武藏的那时候。”
弥托姿黛拉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确实是有过那么决定的时候。但结果王并没有离开武藏,而是选择了别的道路,
“我太逊了啊……当时是想着给涅特一点暗示看看会有什么反应的啊。”
“并没什么问题啊。我本来就是想去王所去的地方的。”
“那样的话”,王说道。
“说不定就会在离开武藏之后在别的什么地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服了啊。
突然就做好了觉悟。
服了服了。
确实那个时候,弥托姿黛拉和浅间两个人有以紧跟着王离开武藏为前提考虑过计划,思考过要怎么做。
但是那时弥托姿黛拉还没有解决和母亲之间的嫌隙,要是随随便便就跑去六护式法兰西的话恐怕多半是会被赶回来的吧。所以那个时候,
“我也有想过要交给智的哦?”
“涅特你会来的吧──毕竟在IZUMO的时候也是你来找我的呢。”
“但是我那时没能赢过母亲啊?”
“那么我那个时候就可以居中调解啊。只要我不是总长的话,涅特的妈妈就不会把我扣作人质了。”
这么一说还真是。而且,
……啊,智的事情被打岔混过去了呢。
但与其说是王巧舌如簧,其实更多的是在暗示他现在眼中只有自己。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说不定我们是被涅特妈妈引导来到这里才会变成这样的啊。你想嘛,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觉得应该会是这个日程。”
“……话说当时到底是怎么个安排?”
“哎呀,涅特一起来的话,好像说是干脆就一口咬定是涅特的历史再现──是叫漫游全国来着?总之是作为再现去各地参观也不错之类的。如果涅特不愿意的话,那我就自己去巡游各地的边远地,或是踏上探访面包之旅什么的。毕竟手头不能没有工作嘛。
总之是想过这种事情吧。”
……感觉这样的话智要是一起来就会像伤心旅行一样降落在本土之后讨论旅行航线啊……
王的话就和刚才他说的一样,弥托姿黛拉自己则会选择经由越后巡游各地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