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她坐在旁边更好,到这一步还是有自觉的。
但是,她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在他的身旁坐下后,就立马哭出来了。
……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应该不是因为感到悲伤。大概。但应该也不至于是开心,毕竟至今为止也有过好几次这样的经历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但是,(赫莱森的)左手跟右手来到眼前,分别竖起了大拇指,接着手的本体开口,
“长太大人,你做到了呢……!”
“话说这种雪崩式结局也是存在的啊……”
“长冈,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有可能会产生国际问题,你做好心理准备啊。”
……别冲我吐这些没法反驳的槽点啊……!!
本想说“我可是新手啊”,但这句话绝对不能说出口。这句话把已经哭出来的克里斯蒂娜说得像是累赘一样。
是我把她带过来的。
这一点还是清楚的。估计。
所以无所谓。所以这样就好。所以他面向众人,
“随你们怎么闹——哭一哭又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出来了。于是,旁边的她仿佛注意到了一般吸了一口气,朝自己看了一眼,微笑了起来,
“————”
表情就那样崩了。
泪水比刚才流得还多,但是却不发出声音。
……什么鬼啊这是……
但是,忠兴看着用手遮着脸哭泣的28岁的人,这样想。估计不是我的原因,应该是这家伙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吧。而“坐我旁边”的邀请就成了触发情绪的扳机吧。
问理由太丢人。就好像强求她对自己做出评价一般。
所以他保持了沉默,然后忽然发现,大家集体进入了消音状态。
“诶?”这么想着,金翼的姐姐举起了手。
“长太。”
“干嘛。”
“刚才说的话,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这可是一群穿着衣服发出怪叫的神奇群体。他没深究,
“——我说‘随你们怎么闹’啊该死。”
说完,眼前的大家面面相觑。
“许可发出来了哦……!但是总长要记得手下留情啊!”
“哈啊?!我捏点寿司啥的吧!长太的话就黑稻荷寿司和薄荷蓝稻荷寿司吧!”
“那么贫僧就为了没有姐姐的小子建个楼吧。必须遵守礼节。”
“公务!这乃公务是也啊乌基阁下!”
“等会儿——!”
刚发起抗议,双手的本体不知道在哪里发出口哨声。
“——长太大人,你可是自己答应的,现在这种行为是要给黄牌的。下次就是红牌。”
“红牌的话会怎么样?”
“强制退场——!开玩笑的。总之会更惨。”
“这群人到底有没有点自觉啊……!”虽然这么想,但也无可奈何。只是,他发现,
“哈。”
虽然是又哭又笑的感觉,但是旁边的妻子止住了哭泣。然后她,
“忠,忠兴大人。”
放缓声音这样说道。
“已经成为公认的事实了呢。”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能感觉到消息已经在通神带疯传了。
●
克里斯蒂娜吐了一口气。
让人看见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了。但是,这句话的限定条件是周围的人。
让他看见这幅场景是没问题的。现在她如此想道。
随意哭泣,随意大笑,随意活着就好。
瑞典总长,长冈夫人。超越了死亡的和平主义者。那么在这里应该说的话是,
“我对武藏方面有一事要问。”
那就是,
“——你们认为敌人只有P.A.Od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