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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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长冈歪起了脑袋。他没有搞懂副会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
“这家伙拿着的这个是有价值的吧?
为什么只要那边的笨蛋读不懂就会变成无价值的啊?那个笨蛋是什么神明吗。”
忠兴发出了抗议。但是——
……嗯?
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让前后话题联系上了。
仿佛是为了促进忠兴的理解一般,笨蛋开口说道:
“那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办?”
“不是,那我肯定会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毕竟我能读懂,只要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它就是有价值的。”
“但是我读不懂啊?”
“那我就把内容告诉——”
说到这里,忠兴意识到所有逻辑都串联起来了。
……啊,这样吗。
他懂了。如果笨蛋读不懂,而读得懂的自己要主张信是有价值的话——
“为了判断信是否有价值,我就必须展示出信的内容对吧。”
“没错。在那种情况下,就要先把商品摆出来亮亮。”
也就是说——
“那样一来,长冈——你就必须把那封信读给我们听了。”
没错。在自己能读懂,而笨蛋读不懂,同时自己主张信是有价值的情况下,自己就必须那样做。
自己不将信的内容告知武藏阵营,武藏阵营就不会承认信的价值。
那样就等于忠兴一方对这场交涉只能举白旗投降了。但是其中还有一个问题。
……自己二人在瑞典方面的立场会恶化。
因为这等于自己二人不但将交涉的内容透露给了武藏,甚至连交涉本身都放弃了。
不知是否是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妻子说道:
“嗯,那时我会请忠兴大人拒绝公开内容。”
“也是啊”,忠兴一边在内心如此想到,一边思考起妻子的情况。
“喂,我说。”
“什么事?”
“你打算站在武藏这边吧?”
“——这个问题作为瑞典代表我可不能回答哦?”
“那么”,忠兴心想。作为自己的妻子又怎么样呢。
自己现在抓着的是妻子的手腕,但如果是手掌的话,现在应该会来个反握什么的传递信号吧。不过——
“是武藏那边。”
她在讷德林根接受了自己的告白。而自己所属于武藏。既然妻子是在了解自己阵营的基础上接受的告白,那么她也是同样。忠兴如此相信着。
那么,这个情况下会变成什么样呢。
“你可以不用让我拒绝公开内容哦。”
“——是这样吗?”
“Jud.——我会这样说,虽然看到了内容,但是内容并没有价值。”
“所以”,忠兴手指着刚才妻子交到自己手里的羊皮纸说道。
自己知道这封信在政治意义上超级重要,重要到武藏希望它能成为胜利的战利品。
但要是这点被挑明,妻子就不方便把信交给武藏了。就要必须为不想与武藏扯上关系的瑞典着想。
那么,作为妻子的自己人,作为代理,自己就必须这么说。
“我才不要那种东西咧——我看过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内容。”
“不过”,忠兴牵起妻子的手,向着笨蛋提及的座位迈步——
“请我们吃顿晚饭。这点价值还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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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成濑堵着耳朵问道。弥托姿黛拉点点头。
狼一边想着“某种意义上来说不愧是她啊——”,一边从移动过来的双臂手里接过信。
“在吾王的辅助下,赫莱森的双臂顺利接上了呢。”
“毕竟阿利亚达斯特君的双臂在讷德林根也是被当作真相不明的怪异处理的。这样一来弥托姿黛拉君得到的那封信就会变成怪异的遗落物品了吗……”
事实就是如此,所以也没办法反驳呢。但不管怎么说——
“并不存在‘直接收下了信的人物’呢——那么正纯,这个……”
“喂你这笨蛋,干什么让弥托姿黛拉接下来啊。”
正纯向着王叫了起来。而自己的王正在和赫莱森一起全力吃着乌冬。
“诶,什——啊!太,太卑鄙了赫莱森!不许用回来了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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