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困扰的是
自己的脸
自己看不见
配点 (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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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托姿黛拉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自己的王就在那里。
「吾王……」
虽说仅仅是离开一小时程度的事情,但传达至鼻咽深处的他的味道,却有种久违的感觉。由于狼的特性,这股令人怀念的安心味道使自己的身体跳了起来。
何况,现在自己坐的位子也并非属于自己,而是他的桌椅。毕竟刚才──
「可以稍微等我一下吗?」
他这么说,所以就代表着在他的地方等他的意思。拿这种说法当做借口,靠在他的桌椅上并且在内心发出「啊……」的声音。
估计浅间也知道这点。看着坐在桌椅上便在那边扭来扭去自己玩得很开心的狼,她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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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姐样:『那个,她自己──怎么了呢,呵呵』
‧银 狼:『不、不要擅自在别人的回想场景里面,加上“啊……”之类捏造的语句可以吗──!?』
‧浅 间:『话说我也被卷进去了啊!』
‧● 画:『啊,这回想只要找到空隙就能进去插花吗』
‧副会长:『你们,这东西视情况而定可能会成为咱们的正式记录而留下来啊──』
‧贤姐样:『呵呵,是呢。不过弥托姿黛拉,你那时没有坐吗?』
‧银 狼:『骑、骑士没有王的许可怎能擅自坐在王的椅子上!』
‧金丸子:『但是总长从窗户进来就表示,知道你人在那里对吧』
‧银 狼:『呜……』
‧赫莱子:『那么,逐渐被逼进死角了弥托姿黛拉大人』
‧银 狼:『这、这怎么成了某种公开审判了──!?』
●
浅间向着将冬季制服上衣披在肩上的他提问:
「觉得热的话上衣我帮你收着──然后托利君,老师找你是什么事情?」
于是,他便一边交出上衣一边说:
「啊,找我是为了那个。我家的事情,还有之前做的密道被发现了」
「密道?」
“Jud.”他这么回答。
「我在屋顶里面做了从男生厕所直通中央露天天文台的密道。上午的时候躲在里面用表示框读书做曲之类的,可舒服了」
「啊,你不时会跟我们一起去化妆室的原因,是这个吗?」
「估计是吧……但是吾王,假如你使用那个密道,我就无法在旁护卫了?」
「啊,嗯,不用担心。我在女生厕所上方做了个入口,你从那里过来就好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着的弥托姿黛拉与点头的浅间,在数秒后,因为违和感而僵直了。
……奇怪?
过了一会儿。
「那个,托利君!你说通过女生厕所上面,你没有用过那条通路吧!?你跟我们一起过去的时候之类的!那时还没完工吧!?」
问了之后,他思考了几秒钟,然后一脸茫然地说:
「还有这种用途吗……」
「不是这个意思啊吾王!!」
虽然脸上的红晕无法消除,但还是先骂了再说。
「听好了托利君。虽然我已经习惯在托利君于学校里惹出事来被值班屋抓走后进行事后处理了,但你搞的事跟我们有关的时候可以先请你跟我们说一声吗」
「啊、嗯、意思是──」
「你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Jud.──那个,我想最近会有大人物过来要不要搞个大新闻什么的」
「大人物?」
「“校长老师”」
托利露出一口白牙用大拇指指向身后的舰尾。
那方向可以看见武藏野的城镇,桥状舰桥,但他指的不是那些东西。是在更过去的地方,位于奥多摩舰尾的──
……武藏Ariadust教导院。
武藏成了极东的独立领土。在以学生为主体的这个世道,成为极东中枢的便是其教导院。而“校长老师”便是治理教导院的教员之长,虽然没有作为学生的权限,但在学生们的人事或裁决上,拥有许多权力。
浅间,身为掌管武藏神道的浅间神社之继承人,与那位“校长老师”有一面之缘。但是。
「……」
只见弥托姿黛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