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恼。
然后那项烦恼,似乎因为刚才的回答而得到了消解。弥托姿黛拉脸上的阴霾消失了便是证据。
只是,浅间个人对于弥托姿黛拉的言行有些不安。
因此浅间特别向她确认。
「那个,弥托?……你到底打算让谁揉来着?」
「咦?」
弥托姿黛拉用一副“事到如今还用问吗?”的表情歪着头。
「Jud.也是啊──我想在男人很多的现场,如果可以的话在能够获得社会经验的地方,大大的让他们给我揉一揉」
浅间一瞬想象了那画面。然后浅间将双手摆到弥托姿黛拉的肩膀上。
「还是算了!这个计划太危险了!」
●
弥托姿黛拉听不懂浅间所说的话。
嘛,她毕竟总是想要轻描淡写带过却都把话说的很奇怪。正常说话让人搞不懂也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弥托姿黛拉冷静下来说:
「怎、怎么了?我在以男性为主体的现场被人揉,还是被人磨炼有什么不妥吗?」
「冷静点吧!被人揉还好说,被人磨可就会损了……!」
虽然还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大概可以理解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
「没问题哦?别看我这样可是挺结实的」
「听我的,就听我的冷静点吧。因为现实可是既严峻又色情的」
巫女一边敲着这边的肩膀,一边将手摆到她自己的下巴上。接着过了一会儿。
「要、要不先来个练习?」
「就算你这么说,上哪找个男人来当对手?」
「嗯……」
浅间过了一会儿之后,低声说出了某个名字。
「果然,只有托利君了……」
「我、我可不能给吾王添这种麻烦哦?
而且……吾王有那种揉我、磨练我的力量、还有场子吗?」
「让托、托利君来揉一揉、磨一磨弥托吗!?」
“Jud.”弥托姿黛拉这么说着点头了。毕竟听说工作现场实际上相当严格。
……听说也会榨取或吸取薪水哦!
(*注:原文为了玩梗而用了吸这个动词,估计是苛扣薪水的意思)
既然如此。
「就请吾王严格的给我──榨取、吸取,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
浅间一瞬间踉跄了几下。好像头晕了。
弥托姿黛拉急忙撑住,差一步要往窗边倒去的浅间。
「你、你没事吧浅间!」
「啊,不好意思,流鼻血了──啊,花见,帮我调整一下血压」
弥托姿黛拉第一次看到浅间神社的继承人,将手帕插进鼻孔里转过来。
但是她却数度敲打自己的肩膀──
「我、我没想到弥托是这么认真的!这觉悟说不定已经超越了阿黛蕾的努力了!」
「嗯、嗯,虽然不晓得你在说什么,但我会努力的!」
“而且”弥托姿黛拉喘了一口气。
就跟刚才想的一样,只要跟浅间开口的话,自己心中的问题便解决了。
「──感觉这段时间一直积在内心深处的东西,被解决了」
「不,这还不能说得上是解决……」
“即便如此”弥托姿黛拉这么说。感觉似乎消除某种紧张了。
「真是的,真不晓得该怎样才能解决杂念或烦恼呢」
“但是”
「感谢你──浅间」
弥托姿黛拉在选择用词时,感觉自己能够像以前一样,叫她的名字了。
但却又觉得时候尚早,之所以会这样想,是自己的成长,还是纯粹的一时心情呢。
只是,浅间对着这边点头,露出笑容这么回答。
「不用在意哦,弥托──因为替人解决杂念与烦恼是浅间神社的职责」
○
‧浅 间:『……』
‧银 狼:『……』
‧浅 间:『……怎么着,我想我和弥托,彼此应该意见不同才对』
‧副会长:『为什么你们两个能够对话啊』
‧银 狼:『话说,我当时的感情,全都白费了──!?』
‧金丸子:『常有的事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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