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利益的人们就会成为你的敌人。然而,你已是流亡之身,所以那些冰冷的敌意只能——』
……转向我的双亲么?
“常有的事情呢”,忠兴如此想到。但是——
『羽柴君会把那些敌意压制下去的吧。毕竟她也很讨厌那些呢』
●
“这丫都在说些什么呢”,忠兴心想,“那都是骗人的”。
怎么可能不去追究对叛徒的处罚。而且,没有罪人的话,便只能咎罪于留下来的人。这再正常不过了。但是——
『听好了。羽柴君会忘记你的。为了将你视作敌人,甚至还会自己发出指示,消除你的记录,抹除你的痕迹——因为她还把你放在心上』
接着——
『你的双亲便会在无法理解你的情况下和之前的生活告别。
从袭名者的亲人演变为什么都没有了的二人夫妇』
但是——
『羽柴君是不会纠正你的双亲的生活的。因为发生的变化只不过是你不在了而已。而且以羽柴君的个性,她是不想给你的双亲添麻烦的。所以你的双亲便成为了不可侵犯的存在。
但是,那样一来又会如何呢。他们作为袭名者的父母营造起来的人际关系,买卖等等,明明本质是不变的,但客流却逐渐少去。毕竟你的双亲仍是叛徒的亲人,而将那些事情明说出来,却又是羽柴君所不能容许的。
——你的双亲会被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
当然,他们和商店街的人们还有着近邻的关系,还算有些慰籍。但是,失去客源的你的双亲会逐渐变为商店街上的人们所不愿提及的累赘』
那么——
『支持着你的本性认真的双亲。了解二人的你可有想过会被当成是近邻累赘的他们能忍受多久呢?』
●
「这下说不定很糟糕啊」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成实」
沿着城壁越过一层墙壁眺望着夜空的弥托姿黛拉向着和她一同奔赴北方的成实说道:
「什么很糟糕?」
「我说的是丹羽。要是她对长冈•忠兴开始了劝说,那个少年可能会被劝服的」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虽然丹羽基本上是P.A.Oda的重臣和主力,但她也是周旋于各队之间的润滑剂。
她也经常出行于各国间的边境,对交涉之类也颇有心得」
经她这么一说,弥托姿黛拉也想起了丹羽确实也曾负责过伊达家的小次郎和最上的驹姬收为人质之类,担负着以掌握人心为前提的任务。刚才交战过的机动壳也是同样,那可是赖朝及义仲的遗骨,要想将它们回收过去,估计废了不少的心力。
既然她连那样的交涉都能达成的话——
「那她的交涉手法是?!」
「——她很诚实」
听到成实所做出的宣告,从别处传来了回应。
•副会长:『如果是这样,会很棘手呢』
•银 狼:『因为不会变成战争么?』
•副会长:『不,关键不在那里』
“你们一直以来都是怎样交涉的啊……”,虽然听到后面的巴御前这样说着,但弥托姿黛拉没有理会。
•副会长:『——所谓诚实,根据情况变化有时也会是危险的武器。
因为会让人无法逃离呢』
听到此话,弥托姿黛拉心想:
……那样的话……
•银 狼:『正纯,你要是变得诚实了的话,无论哪个国家都免不了战争了呢』
•副会长:『我基本上可还是很诚实的啊』
“果然呢”,成实小声嘟囔道。这句话并没有记录在实况通神聊天窗口上。
“但是”,正纯说道:
•副会长:『所以基本上,诚实是要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展现给对方的。弥托姿黛拉名下也有企业及工厂,所以你明白的吧?这和“站在顾客的立场上”是一样的。
那种场合下的诚实都是以理解对方的后路和难处为前提的,所以互相间也能构筑成友好的关系』
但是——
•副会长:『——如果负责交涉的人诚实的对象的不是对方,而是国家的话,又会怎么样?我记得以前在对国家进行定义之时,也略微涉及到了国民……』
•银 狼:『“为国家想想吧”,会变成这样的说法吗?』
“Jud.”,正纯点头说道:
•副会长:『——个人对国家。而且因为个人是国民,没有国家便会危及到生存。以这点作为名目被强制诚实的话,个人会怎样?』
「小次郎和驹姬便是被这样说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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