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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高兴么。还是应该解释投敌战斗的原因呢。
双方都清楚各自有其立场,武藏第六特务不提及这一方面恐怕也是因为如此吧。
不过自己心里还是有个结。
「该怎么说,呢」
「试着说说看就好」
也对,时茂答道,随后做出思考的样子。
「里见啊」
最近一直在想的事情。那是——
「……一直被历史玩弄于股掌之间,总觉得有口气咽不下去」
「事实如此嘛」
对方苦笑道。
「为了不让武藏在关东拥有据点,羽柴才跑来大打出手。然后里见的总长就牺牲了。毫无其他出路的里见只得从属羽柴,这次武藏前来是想让局面恢复原状。“给我适可而止啊”就算里见一方这么想,武藏这有义康,所以正义是属于对方的。」
「不是“对方”,而是“我们”才对吧?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我觉得政治什么的超麻烦啊」
「那么你是指自己站在我们的立场上考量了,是吗?」
「真是让人不舒服的想法呢」
「那」
“到底是如何?”在问题问出口之前,武藏第六特务就回答了。
「麻烦事我总是要么让“对方”去解决,要么推给“对方”自己不管了。总之就是不会自己去解决问题。这就是我的活法。」
「这听着真让人不痛快」
「哪里有」
「这不就等于在说,就算自己撂挑子不干,也会有完全信得过的伙伴来帮忙搞定,不是么」
话音刚落,武藏第六特务,就看了过来。
只见其眼睛大睁,满脸都是意外。
「——」
不知为何忽然俯身抱头。
自己说了什么很糟糕的话嘛。
连自己都有些不自在起来了,
「怎么了?」
「不不,偶尔会有这种能让我体验到“现实如此诡异”的情况。很糟心罢了」
“不过啊”,武藏第六特务指着前方开口道:
「看吧,来了吧」
听完,时茂如其所说看了过去。只见那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攀上斜坡前来的是,
「——义康」
●
听见时茂喊自己的名字,义康点头回应。
她自己的“义”已经做好回收安排了。
至于要拿幻庵如何,与北条联络后——
……好像说是请我们将他葬在这里的样子……
那是隐藏身份的出击。
所以无法回去。
既然如此,那就应该把他埋葬在其最后一次见到北条的土地上,再将其遗物送回故乡。
在义康处理各项事务时,又听说时茂在等着“信”的回收。
她向大久保提出想和时茂进行“机密会谈”后,
•义 :『——柳生•宗矩来了么?』
•■——:『Jud.,就在里见学生会长的身后』
嗯?义康疑惑地转向后方,
•■——:『那个,能请您不要因为好玩就转过来么。您虽然只要转一下身子就好了,我可是得加紧绕圈啊』
•义 :『嗯?你又没必要一定呆在我后面吧』
•■——:『不不,如果站在要员的身前的话,会影响到其发言的』
真是神道思维呢。虽然义康接受了这种说法,不过姑且还是想问一下:
•义 :『如果要成为要员的盾时,应当如何?』
•■——:『从其身后将其击倒。用锤子一挥』
•义 :『挥到要员的脑袋上吗——真是先下手为强呢』
•■——:『是挥到敌人身上……!』
原来是这样啊。自己这样可不行啊。
……好讨厌逐渐习惯了武藏规则的自己。
不过,柳生好像要确认什么似的问道:
•■——:『里见学生会长。……那个敌人,会如此么?』
•义 :『如此,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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