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而,她看向地板上的两人。
在他的膝上,睡着如一匹巨狼般蜷缩成一个圆的弥托姿黛拉。
而在稍微远一点的位置,一同注视着她的奈特低声说道:
「小弥托也是厉害啊……该说她是顾头不顾尾吗,只记得用头发挡住脸,但总长梳头发时屁股却一颤一颤的」
「嗯——因为涅特一般不会表达“好开心”之类的话,我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倒是超开心的」
「总长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吃掉哦~?」
奈特笑着开口道,对方也回以露齿一笑。
「真开心啊」
“因为,”他将弥托姿黛拉蜷缩的身体拉近自己,继续说道:
「因为她没有对我不闻不问,而是一直陪着我」
「总长,你和小弥托的关系,很深刻嘛」
奈特支支吾吾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假如没有三河争乱的话,你觉得现在会怎样?就假如一下」
●
“我想想——”托利将银狼的身子倚在自己膝盖上,抬头望向夜空。
以前,自己在英国也和赫莱森说过类似的话题。那时的交谈涉及自己和赫莱森之间的秘密——
……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吧。
托利望向喜美。于是姐姐也舒展眉头,回以笑容。
她像是在对自己说,没关系了哦。于是托利安心下来,
「嗯,毕业之后,经过一系列的重置和学习,也会考虑选择离开武藏吧」
「哦哦,这挺冒险啊,总长」
“是啊,”托利低声感慨。
「但是,走下武藏,做些该做的事」
啊,好像说太多了。算了,反正现在就是现在。
「然后呢,觉得继续自我重置也可以。那时候也思考过这方面的事」
但是……
……该怎么说呢……
有些事情难以顺畅表达出来。
怎么说呢。
在三河争乱之时,这件事就清晰了起来。
当自己觉得一个人也没问题时,当自己走下台阶时,大家都追了过来。现在再回想起过来,将其与更为久远的思绪重叠,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但是……
「——如果,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人愿意陪在我身旁,那就是我一生的珍宝了」
因为……
「那就等于在和我说,不重置也没关系,现在的人际关系才更重要」
●
“呵呵。”浅间听到了喜美的轻笑声。
「真是复杂的青春期呢愚弟!」
「是啊」
「Jud.,毕竟,你当时可是极力邀请众位男生了吧?」
「……姐姐,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是喜美……浅间感觉只有这一种解释了,但笨蛋姐姐却拍了拍胸膛,如此说道:
「巨乳占卜!我通过声音和揉捏的触感就能知道哦!」
「厉害啊姐姐!我已经很久没觉得你脑子有坑了!厉害!」
「哈哈哈既然要表扬我那就表扬得更激烈一点——但是呢」
喜美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姿态,拍打着两边的胸,说道:
「双胸占卜精度翻倍哦!记住了愚弟!」
「我懂了姐姐!半边胸部可不够认真对吧!?」
「那个,两位,能不能说点正经事」
于是,喜美的手指陷入浅间的胸部,“Yeah”地大叹一声:
「——喂愚弟,浅间她也知道哦!」
「诶!?真的假的,浅间!」
“唔”,浅间哑口无言。
隐约觉得自己上了喜美的当……
「不是,那个,那个时候吧,大概二年级中期到后期?托利君,那时你不是说过某些充满暗示的话吗?对着弥托说“如果我说要下去你会怎么办?”之类的。你对我也说过类似的话」
「为、为什么这么羞耻的话你还记着呢!?」
「呜哇~总长超羞耻——」
“那真是抱歉啦——!”托利向奈特道歉。
在甲板边缘接受玛丽治疗的点藏嘟囔道:
「托利殿下仿佛一副胆小少女恋爱的模样啊」
「啊,就是那个吧。为了确认喜欢的人对自己到底感觉如何,对那人说要转校了之类假设或谎言,来观察对方的反应。我倒不喜欢写这类东西,不过,葵君到底在干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