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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堺估计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吧」
「为什么?在羽柴势力消亡等等情况下,堺还是有可能恢复从前的面貌吧?」
「——比起“名为自由实际上被大商人控制的都市”,还是在“属于国家的自由贸易都市”之中,会有更多的人能赚到钱吧。之后这种趋势也会持续下去的」
“哦”时茂冷淡地应到。不过,她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
还是欲说还休了。
时茂坐在武神的肩上,看向西部天空,以平等的视角说道——
「只要有多余的财富能够重新分配,就能算作是好都市吧」
「那确实很好啊——真希望能和你在这再聊一会。我来这五天,说实在话,到现在你才懒得维持警戒心,开始和我说话了吧」
「可能因为现在是晚上吧。你也是,话这么多,是上了战场精神亢奋吗?」
「彼此彼此啊」
言毕后,时茂轻轻笑了笑。就是想笑。
「没办法」
她说道。
「很难说你是友方呢。不过,你们没有直接统治,而是用了一种奇怪的占领方式呢。对我们而言,你是处于非常有利地位的代表人。可不能毫无芥蒂地随便交流哦」
「你这就像是弱者在挥舞着“我们很弱”这种卑劣武器一样呐」
「在弱者自称弱者的一刹那,就说明他们是发现了能利用手段的强者啊。
不过,即便不自称为弱者,也会有因为太累所以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啊,商人同学」
「所以那就不是弱者了啊」
小西耸了耸肩膀。
「姑且先说好——休息和翘班可是两码事哦?政治家同学」
「确实」
时茂漫不经心地说道。
「……哎呀,真的,要是能再早一点,再早一点跟你说上话的话,就好了」
「这些话? 」
「之前,和其他八犬成员说过」
「反应是?」
「有些人是困惑地笑了,有些人则冲我发火」
「前者大概觉得“这不早就知道了吗”——后者可能是个蠢货吧」
「是啊」
不过,她说道——
「还是后一种反应,更让人安心啊」
「你还真是难缠的人呢」
「现在才是最麻烦的时候啊。明明被包围后觉得这下可以放松了,突然因为战争的原因,自己的立场又彻底颠倒过来了」
「同意啊」
想着堺的变迁,发觉自己也有类似的经历。
在此方面,自己是前辈。所以——
「——嗯,虽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你应该还没习惯吧? 真拿你没办法」
「哎呀,是啊……基本上,在八犬之中我也只处于战士团的立场。这种带有政治色彩的战争,说实话感觉已经超出受理范围了」
不过——
「这种做些麻烦事才能轻松下来的方式,能不能改改呢」
「比如说?」
「——里见崩溃后,就算加入了你们,我们也保有一定权利,而你们也有面向我们制定的规则吧。无论两方是故作高深也好,伏低做小也罢,只要权利和规则不被颠覆,找借口磨洋工就是浪费时间啊。如果有要求人的地方还是直接去求人比较好」
她苦笑起来。
「就像休息和偷懒不是一回事,自身弱小和不能行动也是完全不同的问题」
「是吗」
小西思考着。原来,她们两人一直是本着战败后不得不分别的前提在聊天的啊。
当然,自己可不会亲口说出这种话来白白给对方提供方便的。
「——强也好弱也好,累了也好偷懒也好,都只是心脏驱动下不由自主的行为」
「可是心脏并不是心灵所在之处啊」
「那些你看不透心灵的旁人,不也是在身不由己地行动着吗」
小西懒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回首看向西南方向的舰队战与西北方向的流体森林。
「大家只不过是,在该行动的时候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所谓商机,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能告诉我更多信息了?」
“差不多了吧”小西回复道。她挠挠头,长发也随着动作微微摇动。
「我,在关关原被抓住会被处刑吧」
「所以呢?」
「如果被抓住后我还能记得这些事情,到时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