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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狼系的自己来说,没有比这更棘手的对手了。
更不要说,在战斗方式的基础技巧上,两人的动作习惯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肌肉强度和骨架大小也都在伯仲之间。
视野、嗅觉,甚至是味觉,想来也是极相似的吧。
故而彼此之间观察到的破绽,应该也都出在差不多的地方。所以,
「——」
……举步维艰啊。
比想象中还要棘手。
从臂力的角度考虑,双方都有一击必杀的可能。
现在,两个人都只是慢慢地画着圆圈。
简直就像争夺领地之时,两匹低吼着针锋相对的狼。
「但是,」糟屋想道。
……就算这样,自己也算是达成目的了。
●
糟屋的任务是对武藏的迎击。
不过这不是单纯的迎击。是由二年级以上学生为主组成的房总半岛压制部队和自己一同向前推进,以回收前往江户方面的新人部队。
这场仗对新人来说说不定会成为惨痛的经验,但还是让他们撤退下去,由高年级学生负责殿后。
现在,战局的焦点正位于房总半岛这边。所以自己需要尽可能地阻止敌方突袭、进而拖延敌人的攻势,然后加入对登陆房总的里见势的追击作战。
这就是现在交托给自己的任务了。
每个人的心里都隐隐预感到了里见势的到来——现在,他们可能正在不同于南边毛利的路线上大举侵攻着呢。
但是,没想到还会碰上原本应该开往了讷德林根的武藏。
事发突然,根本没有闲工夫去思考对策。
自己只有顺势而为。
以武藏的脚程,四个小时就能赶到诺德林根。而讷德林根的战役是在早上六点开始,
……自己,要怎么办?
距离凌晨两点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武藏终在「赌桌」上亮相了。
讷德林根的战斗恐怕一两个小时就会结束。
也就是说,上午七八点的时候,胜负就要分晓。
要花四个小时才能达到讷德林根的武藏,三点就得出航。
时间早就转过了两点。余时几何,糟屋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也没有人敢打包票现在的情况不在武藏的计划之内。就算如此,想要准时到场,一个小时之内,武藏必会有所动作。
三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
不论如何,只要自己在这里拖住武藏的脚步,就一定会对讷德林根的旧派起到帮助。糟屋思考着。
在对峙当中拖延到的每一分钟,都有匹敌一次大军冲锋的价值。
……但是……。
糟屋仍然无法不在意。
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
●
弥托姿黛拉观察着糟屋的胸部。
……怎么样呢……。
那两个物体,到底有多少重量呢?
对手的身高与自己相仿,假设武器的重量也差不多。
要说哪里产生了差异的话,也就只有躯干上附着的这东西了吧。
……只能是这样呢。
胸部,无时不刻不在影响着身体的运动。
母亲就是这样。她不论干什么的时候,都要专门加入「避震」的动作、或是用手压住,有时甚至要用上专门的支撑部件。
在这一点上浅间和喜美也是如此。上课的时候总可以从侧面看到浅间把胸部搁在课桌上*,看起来微妙的有种因为自重而稍稍被压扁的样子。自己总是战术性地告诉自己,这是对桌上的有效面积的浪费,要写卷子的时候也只能放在很远的地方。(*注:然而因为托利一次无理取闹浅间小学四年级就立下了不穿胸罩的承诺,加上她在那之前就已经为了提升拜气而进行不说谎的代演,使得她在那之后,一‧直‧都‧没‧有‧戴‧罩。当然设定上他们的紧身衣本身有从外部进行矫正的功能之类的)
但毋庸置疑,这样的胸部,是很有分量的。
是的。胸部什么的,只是累赘。
现在,自己正一边窥伺着对手的破绽,一边缓缓挪动着步子。
而做着相同动作的对手,每走一步胸部就会跟着晃动一下。
并不是左右摇动。左右摇会影响到攻击动作,挡在双手抬起的轨道上。
所以,擅长战斗的家伙,基本都是上下摇的。
现在的对手糟屋也是这样。慢慢地、上下挪动着身体。
她的胸也因此上下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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