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上半身想要坐起来,但是大脑却跟不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整个人因为动静太大直接摔翻了过去。
……可恶。
终于,忠兴“理解”了自己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不仅仅是“想起”。
他输了。
他知道自己因为某个理由,不得不依赖他人,乞求帮助。
但是眼前,这个初中部的自己身上并没有能当作交换条件的东西。
要说的话,袭名者这个身份还算拿得出手,可现在这个身份已经没剩多少价值了。
「……妈的」
忠兴低声喃喃着,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武器。
“三十六歌仙”。
自己还曾想过只要有它在手,打起来了也能应付得过去。
……可恶,大人们可真强啊……
无能为力。
「呜……」
视线模糊,有什么东西还未划过脸颊,就从眼眶直接滴落在甲板上。
汇聚的水珠落在甲板上,却无法浸透甲板的硬化木材。
忠兴看着渐渐扩大的水渍,哭了起来。
●
‧礼赞者:『这要是不到十岁的幼女的话……』
‧贫从士:『110——!!110——!!』
‧不退转:『不过,在这哭有点麻烦啊……』
‧俺 :『是啊……虽然现在在这哭唧唧的家伙小鸡鸡是黑的,上面还沾了口红,我这该怎么着啊……』
‧赫莱子:『不过,等会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可以用“那群混蛋都干了些什么啊”来转换心情吧』
‧俺 :『啊,他要是等会尿急了,大家记得一起拦住他啊?』
‧Bell:『但、但是,这个,长太……』
‧浅 间:『stop!stop铃!嘴会脏的!』
‧Bell:『诶?那、那个,这样的话,那个,这孩子……为什么哭,呀?』
‧俺 :『他发现涂鸦了?』
‧赫莱子:『……发现的话,一般都是生气不是哭吧』
‧银 狼:『不过还是先问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比较好吧。
虽然从毛利那边知道了带他过来的理由,但是他自己是怎么想的我们还不知道吧』
●
没办法,托利嘟囔道。
自己好歹也算是武藏的总长、学生会长。
未来将会归于咱们麾下的少年,到底是为什么哭了。作为头头,确实有问清楚的必要。
「喂,长太」
「…………」
长太依然低着头哭泣,毫无反应。
「喂」
就算叫他,他也只是自顾自地抽泣着,拿右手腕擦着眼泪。
……这可怎么是好啊。
托利看向大家,只见赫莱森搓着两根手指咯咯作响。好了我知道自己必须认真问了。OK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哦?
托利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喂,长太」
「…………」
仍旧没有回答。托利深吸一口气,大喊道:
「丁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太慌忙用手抓地,想向前爬去。托利就这么在他头顶上扎起了马步,抱着手说道:
「这发型可不会松哦……」
突然间,他的两只脚踝被赫莱森用双手抓住。
身下的长太没了身影,托利就这样保持着马步的姿势向前倒去,而因为还抱着臂,一时抽不出来支撑身体。
「嗷」
●
‧● 画:『刚才,好像出现了“●砰咚:无法承受的直击:甲板fuck●”这样的贴子,并以极高速度盖楼中』
‧俺 :『啊,那个,是洒家弄得哦?』
‧劳动者:『别娘娘腔了,快站起来』
‧十ZO:『真、真是意外地严格呢野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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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办法。正纯一边说着,一边站出来踢了一脚在甲板上侧着扭动成一个 “く”字的下半身全裸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