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运输舰上的机动壳使用的,但要是有这个的话,无需补给就能一路保持全速赶到佐久间的中继舰。
此外尚还捎带着要递去关东解放组那里的货物。
「这个是刚刚嘉明大人要求的葡萄酒。我已经要片桐君赊在你的账上了」
「清p意外的严格啊—……」
总之,按计划安治要先行一步赶回关东。然而——
「因为有小喜目在等着,所以我也想快点回去,但是庆长之役—……」
“是呢”,清正的苦笑变得更浓了。
「毕竟在圣谱记述里,胁坂大人可是吃了好大一场败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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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s.Tes.”福岛看见胁坂抱着手臂、一脸满足笑着点头。
……明明事关自己的败北,胁坂殿下还是不为所动啊……。
也许这就是我行我素吧。
「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安治深追敌人结果遭到反击,做了个木筏拼命地撑着回去呀、这种不得了的野外求生生活什么的,话虽如此也是安至原来的梗*做的就是了(*注“原来的梗”是说历史上的胁坂安治)」
「还是不要说什么原来的梗这种话比较好哦?」
“好啦好啦”,胁坂将手前后招了招,然后她说道:
「好像还因此被猴大姊狠狠骂了一顿,不过这也相当不错呢」
胁坂的眼睛弯成弓型,露齿而笑。
「——要是因为过度爱护而没有被期待的话,就不会被骂了呢」
「……胁坂殿下着实胆识过人是也……」
「因为啊,若是解释得当的话赢了也没问题呢。安治可没有被说“给我输掉”就老老实实地输掉的打算呀。你看,这方面跟三世西班牙一样」
她说道。
「如果常常乐观向前的话就能找到解释的方法了,就连帮助我的人都会出现呢」
所以,
「难道说安治,在这方面跟大家不一样?」
对于对方的发问,福岛陷入了思考。
思考着,然后跟清正视线交汇后,她点了点头。
对方也在考虑同样的事情。如此确信之后——
「……在下也好,清殿下也好,其他人也罢大概都是同样的是也」
这么说道。
「若是不向前看、并且要是认为应做之事不是通往更好未来的必经之路的话,就无论如何都做不下去了是也」
「是福倒思虑太多了啦—」
是这样吗。
……不,也许正是如此。
在胁坂看来就是这样。虽说福岛自己对此如何作想还要另当别论,但……
「在下会记着的是也」
若是自己也因自身的思绪陷入苦恼的话,只要回想起现在胁坂所说的话就好了。
这时——
「哎呀哎呀,福岛大人,在跟我互争胜负的时候也能这么率直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关于这方面,自己的思考稍微有些变化——」
刚说完,福岛忽然想起来了。
跟段藏战斗的时候。
象征自己的恐惧及胆怯而以幻术出现在眼前的她。想来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天真罢,而那时出现的幻象则是——
……清殿下啊。
也就是说——
「————」
福岛不禁想道:在下是想要对清殿下撒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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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正察觉到站在自己旁边的福岛突然停止了动作。
……哎呀?
福岛不知不觉地立正,话说到一半就静了下来。
「——」
清正在无言中,摒住了呼吸。
……到底怎么了?
那副遍布创痕的身体。
巴黎街道的灯光从偏斜下方照过来,黯淡地映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似乎发热了,通红一片。
「福岛大人?」
「何、何事是也?」
「是不是由于受了伤开始发热了呢?」
「啊啊,毕竟福倒被华丽地干掉了呢。缓过一口气的话,紧张状态平复后一下子就发热了呢」
“也是呢”,清正想要仔细看看福岛的脸。这时——
「——唔」
福岛逃开了这边的视线,向左背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