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算成了那样也不过是“模拟”而已。
居然想到服从自己的知识,压制自我选择放弃。
笨蛋啊。
千万不要模拟自己的知识,否则一定会离开自己的范畴。
以前不正经历过只考虑自己基准导致的失败。
诺夫哥罗德战前的临时学生会上。
作为谏言已经论述了己方的正义以及主张,但自己却见识到了更上一层楼的东西。
本以为凭自己的力量压制对手便能解决的,却存在比这更好的答案。
那个交涉和议论已然成了自己心中的疙瘩。
身为二重袭名者深受期待的自己,被完全不可能的那一路人超越。而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外面”。
「可恶」
明明已经纠正了回来,没想到还会不自觉地回到以前的自己。
脑筋不错,一不小心就会这样。
还没到结束的时间,应该还有机会。
……是吧。
意识一涌而上,视野不再狭窄。只是浑身是汗,精神太过集中,而膝盖不稳不过是因为跑步疲劳而已。
跑久了当然会累,理所当然。
「……下个!」
大久保左转九十度越过拐弯角。
不错的地方。敌人的追击速度应该会在这转角稍缓一些,它想提高速度的话会撞进建筑物里,而自己则可以提高速度。
……好!
大久保跳进转角,周围的景色好似在旋转,汗水飞向右侧。
而就在这时,大久保受到了攻击。
埋伏好的攻击。
●
加纳一边看梅组的人吃午餐后的点心,一边打开了表示框。
……大小姐。
「怎么了?加纳,不,应该叫你风纪委员长吗」
「叫我加纳就Jud.——比起这个,副会长,大小姐她……」
加纳侧着头开口。表示框中表示大久保的光点一动不动。
「大小姐是被敌人抓住了还是做好了觉悟,又或者是别的状况,能请你判断吗」
●
大久保的视野扭曲了。
身体在地上了两三回后变成仰躺状态——
……惨了。
脚抖,动不了。
手臂也是,手肘扭了动弹不得。
不,义手的左手还能动,也许是因为自律状态起效了,它还在撑着自己如今朝天的身体。
不管怎样现在的汗很严重。比起一时站住,突然停止动作更糟糕。就像是为了压抑失去负荷的心脏的激烈跳动一样,汗水一下子汹涌而出。
夏服紧身衬衣的水分浸透效果很强。汗水从裤袜跟衬衣的部分一粒一粒滴落在地。
不过被泪水和汗水扭曲的视界正看着呼吸慌乱的对面。
有个在正面站好的人。
小身板,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身姿,戴着有帽檐的帽子。她是——
「里见学生会长……!?」
●
「吓到你了吗,不过好像赶上了呢」
义康看向倒在地面的代表委员长。
应该是醉醒了不过。现在应该注意的是正面,那个在拐弯处停止动作的北条的机凰。
义康将一根柱子放到了大久保视野里面。
那是拐弯处的屋子的顶屋柱。
那正好是倒下的代表委员长头下的柱子。
这根柱子上有洞口。
那是被枪打出来的。
……刚才太危险了。
义康能抢在代表委员长前实属不易,对方脚速实在太快。也亏跑出来的时候是宿醉后的状态。
没想到会发现对付她的另有其人,于是就推倒了代表委员长。到此为此一切都还对得上。可是——
「…………」
刚刚攻击代表委员长的那个人的气息消失了。
是去了别的地方还是前往另一个战场了呢。
……现在安全了,么。
义康一边盯着机凰,一边放松了一下。
义康向代表委员长伸出手,对方伸过来义手的左手。
抓住,拉起。
……不会像武藏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