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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 间:『下、下次要这么搞之前先给点暗号!都吓出病来了』
‧副会长:『不,我也不确定这些人当时在不在波及范围内就说出口了,没想到居然真的中了』
‧约全员:『别搞事!』
但眼下只能凭着一股劲蛮干了。正纯挥下紧握的右手,轮到她手指辉元。
「毛利‧辉元!」
恩,该说些什么来着?,对了。
「我们到现在还在紧咬着羽柴不放,没错,是现在进行式!可是都因为你们干了些多余的事搞的羽柴都深入你家了。你们桶的娄子我们不负责!这就是我方见解!」
‧贫从士:『咦?所谓国家间交涉不是什么都可以吗?』
‧未熟者:『所以才说是“见解”?当依循国家间的规则而产生不合理的事情,便以“见解”的形式提出不能接受的理由。
换句话说,“见解”就是拿来终止话题用的』
‧眼 镜:『图森,我可以去搜寻一下你这段是从哪抄来的吗』
‧● 画:『,不好意思我这边已经查到了──地址传给你』
‧未熟者:『你们为什么在互相联络!!』
友情诚可贵,外交勿擅搞。
总之,正纯先在这里喘了口气。
……就算是“见解”也不能滥用。
凡事都用“见解”来逃避便等同于不遵守国家间规则。
刚才提出的“见解”不但是我方所能提出“最不讲理”的论点,也确实把无法接受的理由明示了。
不会对毛利自掘坟墓的行为负责。
可接下来同样手法就不好使了。所以,
「假如阁下与我方见解不同的话,那便只能改日再议了」
关于羽柴入侵的议题就在这里打住,如果有不同意见就等到明天以后再说,假如是那种状况的话就可以谈了。然后,
「──如何?」
这下就打乱了对手说话的节奏,把羽柴入侵这个着眼点给取消了。
至少正纯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辉元笑了。
「把羽柴引进家里是我们的错?这不明摆着的吗,用不着你说。可我们就是有那么做的理由,有那么做的正当理由」
……啥?
居然说毛利自找死路的行为是有理由的。
正纯稍微站挺了点思考,可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有个人影站了出来。
是赫莱森。
她举起右手。
「那理由赫莱森明白」
「赫莱森你明白吗?」
“Jud.”赫莱森点头。然后她对着辉元开口。
「──是暑假对吧?」
●
“Tes.”辉元点头。
「没错,就是暑假。大家都知道太阳王很闹腾吧?武藏你们和六护式法兰西、毛利、羽柴、P.A.Oda全都马上要进入全国性的暑假了!进入暑假之后就会因为学业优先导致所有国家间政治活动暂停。但是──这是除了历史再现以外!」
所以,
「我们之所以把羽柴引入国内,正是因为判断有必要将入侵毛利的历史再现在暑假以前结束──只不过在知道可以把入侵毛利和围攻小田原合在一起再现,战场就改到这里罢了。羽柴就是没能察觉到我的想法,不小心入侵巴黎了」
正纯知道,这种理论只要抢先说出口就赢了。
因此辉元才会这么说。
……为此而存在的虚荣……!
辉元是在心里咬紧牙根让自己担起这个责任。
所以她现在该做的是证明自身的正当性,以及追究武藏没能压住羽柴的责任。也就是,
「羽柴的行为到途中为止都是正式的入侵毛利的历史再现。并且有圣联认可。然后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不就是武藏没能压制住羽柴吗?」
说完之后,辉元用右手猛拍会议桌,桌子发出响亮的声音。
辉元大吼。
「怎样!?要逃避吗武藏──你们要怎么负起羽柴入侵的责任!?」
武藏副会长被这么逼问之下,没有动作。
但她并不是因为恐惧或紧张而停止动作。
她张开手边的表示框,深呼吸然后默默的紧盯着辉元。
……有什么打算。
表示框上似乎写的各种情报。她不时会看准时机般瞧上一眼便是证据。
敌人